朝她挥挥手,表示自己没有事情,保姆满脸怪异看向我,转身回了厨房,我坐在床上满脸麻木望着电视内主持人,依旧在叽叽喳喳说着一堆话。
一直坐在沙发上,到夜晚六点,乔荆南下班从公司回来,外面似乎下着毛毛细雨,他乌黑的头发上有着细小的水珠,保姆从厨房走出来为他接过大衣,和手中的公文包,对乔荆南笑着说了一句:“先生,回来了。”
乔荆南“嗯。”了一句。
朝着沙发上的我走过来,坐在我身边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握住我手,他眉头与微皱,问:“怎么手这么冷。”
耳边是他说话声,我才转过脸看向他,他也看向我,我们两个人对视。
他眼睛还是平静无波,看过去就像一潭望不见底
他问我:“怎么,为什么这样看我。”
第一次,第一次才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看头过这个男人,薏苡仁可以导致滑胎,他请的医生都是口碑皆好的名医,没道理会不知道薏苡仁这种中药会对胎儿不利,可为什么我怀孕时喝的药内却有薏苡仁?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回过神来,开口说了一句:“我想好好看看你。”
乔荆南手在我脑袋上揉了揉,漆黑的瞳孔内浮起一层浅淡的笑意,他说:天天看,还不够?”
我摇着头说:“不够,怎么会够,一辈子都看不够。”
乔荆南见我闷闷不乐,他握着我的手,用他大手将我包裹着,明明手心内干燥温暖,可今天却让我莫名生寒。
乔荆南说:“如果觉得闷,可以和陆梁静出去走走,或者逛街。”广夹央圾。
我依偎在他肩头,小声应答了一句。
乔荆南将我揽进怀中,目光忽然落在沙发下摔成两半的遥控器,他眸光内闪过一丝微光,随即,毫无异样喊来保姆将地下的遥控器零件给扫了。
我坐在那里一直望着保姆手中拿着扫帚将地下打扫干净后,便从我们离开了。
乔荆南说:“我们先吃饭。”
我点点头,随着他从沙发上起身。
第二天陆梁静打电话来邀请我去看一场歌剧,对于这些事情我不是很感兴趣,可这段时间大约真是在家里待得太久了,为了怕自己胡思乱想,便同意了陆梁静的邀约。
当天身上裹着厚厚的毛衣便用乔荆南的司机将我送到歌剧门口和陆梁静汇合,她一早就在门口等了,陆梁静站在门口直哆嗦,反复挫着手,见我走来,说话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