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怀着孩子。”
他又看了一眼乔怵说:“而且你在这里也不方便,孤男寡女,虽然没什么,可外面谣言已经满天飞了,为了乔总的名誉……”
乔怵冷冰冰的说:“你管的未免太宽了,乔荆南现在还有那个能力照顾她吗?他人都死了,名誉这东西还重要么?”
陈冬这次却非常执着的说:“就算人死了,可你在这里住着传出去对杨小姐名声也不好!”
乔怵坐在沙发上,看向陈冬,许久开口说:“陈冬,你以前是为他办事,可现在,我和杨卿卿都不在你他管辖之内,你也没资格再来对我进行安排什么。”
陈冬被乔怵堵的哑口无言,侧过脸担忧看了我一眼,最终朝我说了一句:“杨小姐,我下回来看您,您把保重身体。”
我坐在那里像是一具木偶,乔怵坐在身边看向我,看向我说:“我会保护好你的。”
之后乔怵将别墅内所有人全部辞了,偌大的别墅只剩下我们两人,每天所有事情全部他亲力亲为,医生依旧每天上门为我检查,每次都叹一口气,对乔怵说:“产前抑郁症越来越严重了,孩子我尽量在保,注意这段时间她的精神状况,别让她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先把孩子生下来吧。”
乔怵听着,将医生送走后,他对床上满脸呆滞的我说:“今天夜晚想吃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他伸出手碰了碰我脸,对我说:“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多好。”
便将被子为我盖好,起身去了厨房准备晚餐,等他离开后,我从床上起来,赤着脚如幽灵一般行走在地上,从大门口离开,我缓慢走到楼上,推开乔荆南那间紧闭的书房,里面如他最后一夜用过一般,桌上还有摆着一杯他只碰了一口的咖啡,在空气纤尘中,开始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书房内已经太久没人进来了,落了好多灰尘。
我站在那里左右看了一下,然后坐在那条乔荆南经常坐的椅子上,整个人缩成一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楼下传来乔怵的呼唤声,他在喊我名字。
从别墅里面喊到别墅外面,声音在空旷的山上带着空明的回声,他声音有些慌张了,最后楼梯间传来脚步声,乔怵满头大汗将书房门推开,将灯光打开后,看到我缩成一团坐在那里。
他松了一口气,喘匀气后,朝着我一步步走来,弯下身将我团团抱住,他挨在耳边说了一句:“我以为你不见了。”阵司住号。
我没动,他又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