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下来,她掐住我颈脖的手松动了一点,她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说:“杨卿卿,你放手,你放开我,我们两人就当从没认识过。以后你过你日子,我过我的日子,我们两个人两不相欠!”
我呼吸不出来,眼睛死死瞪着她,艰难的说出一句话:“易捷,你以为……我们两个人还能够……两不相欠吗?”
她听到我这句话,动作怔了怔,手上的力道松懈了一点,我趁她松懈时,翻身就要起来。
易捷反应过来时,再次将我死死按住,对我嘶吼着说:“如果我们只能离开一个!杨卿卿!你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她这句话刚落音,两只手便使尽全力死掐住我,大叫了一声:“去死吧!”
易捷的发狠,我鼻前所有空气全部隔绝了,起初我还死揪着她不放,可死亡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的时候,我手用尽全力推开她,想要将她从我身上推下去,可易捷早已失去理智。
我手在混乱中忽然摸到一团东西,下意识的条件反射,反手往易捷后脑勺狠狠砸了过去,本来还死掐住我的易捷,身体忽然震动两下,她手上的力道依旧没收回,压在我身上的易捷也没有动,更加没有呼痛,被我砸后,仿佛还有些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动作像是机械出现故障,缓慢低下头看向我。
我脸上有温热的液体滴了上来,我们都同时静止了几秒,有一滴血正好滴在我眼睛内。
易捷回过身来,本来渐渐松开的手,忽然用尽全身力气再次死掐住我,在我感觉到颈脖上的力道再次传递到大脑时,背刚才窒息的恐惧驱使,我抬起手中的东西再次往她后脑勺狠狠砸了一下。
她脑袋晃动了两下,身体如大厦倾塌般,忽然直直朝着我倒下来,她头正好砸在我颈脖处。
我感觉胸口的衣物被一种温热的液体迅速流窜着,我许久才侧了侧脸,闻了闻,发现是刺鼻的血腥味。
压在我身上的易捷便再也没有动弹。
我躺在那里望着头顶蓝的出奇的天空,感觉下体有温热的东西缓慢流了出来,那样的感觉我非常熟悉,整整四次,四次这样的感觉,仿佛滚烫的油脂在身体里沸腾了好一会儿,然后从自己四肢百骸,一点一点汇往小腹,生命体慢慢流失直至干竭。岛双扑才。
我没动,听着耳边空灵的鸟叫声,忽然哭着笑了出来,松开手中紧抓着的物体,抱着压在我身上没有动静的易捷,也只有这个时候,我们两人才能毫无防备的说着话,所有一切都安静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