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勇告罪一声,赶紧快步离开,老皇帝等人也同时出了御书房,但只见快步离去的乔勇,却见不到计缘和老乞丐。
“国师,你说朕应对如何?”
站在御书房外,老皇帝微微皱眉看着乔勇离去的背影,询问身边的门玉通。
“陛下进退有度,应对得体,没人能比陛下做得更好了。”
想了下,门玉通又道。
“陛下,臣先告退了。”
“国师不留下来用膳?”
门玉通叹了口气,举了举手中的獬豸画卷。
“陛下,此画也不知涉及什么秘辛之事,我道行尚不足以背负此秘,留不住,更不敢留啊,还是去交给两个仙长吧。”
之前计缘和老乞丐在天师处施法,那会门玉通其实稍稍有些担心两个高人会直接拿走画卷,不过仙修正宗果然不会做这种事,所以之后便还给的他,只是叮嘱他切记好好保管。
但这会门玉通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对,感觉自己不敢继续留着这画,就动了将之交给两位高人的念头,或许那两个高人也是早有所料,先前并未说破罢了。
“对了陛下,此前两位仙长还说了一件事情,在汴荣府的坡子山那边……”
……
在计缘亲自在乔家下厨的时候,京城天师处的仙师和传旨的宦官就已经出发了,正好和汴荣府那边派来汇报的人照了个面。
饭菜还没做好的时候,国师门玉通来了一趟乔府,十分郑重地留下了獬豸画卷,计缘在厨房没出来,是老乞丐到前院收下的。
计缘下厨,除了做稽州那边的菜肴,还尝试还原了之前在玄心府飞舟上做的鱼肉,虽然没有第二天癸水金鳞鱼,但有枣花蜜和计缘的烹饪手法,即便是普通的一条草鱼也烹饪的极为到位,甚至还化去了其中小刺,让孩子吃起来更加方便,滋味自然也不用多说。
期间,计缘更是慷慨地拿出了其中一个千斗壶,为每人都倒了酒,虽然是白色的那个千斗壶,但其中的酒水对人同样大有益处,蕴含的灵气更易被人吸收。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那个客舍小院,计缘手中拿着金丝线,老乞丐手中拿着獬豸画卷,两人相对坐在院中石桌前。
“计先生,这獬豸画卷还是你收着合适些,老叫花子只希望你能和我说说此画所含的深意。”
老乞丐将画卷推到计缘面前,后者将之展开在桌上,没有度入灵气和法力的情况下,就好似一张普通的画,只不过画上的东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