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獬豸附和一句,但嘴上和手上都没停。
“是!”
儒士又退了回去,坐在靠得更近的桌旁候着,边上有护卫过来也只是摆手示意。
计缘又吃了一会,动作缓和了一些,只是再喝了两碗就放下了筷子,让獬豸独自解决,自己则起身来到了那儒士身边,候着已经赶忙起身行礼。
“计某坐这可以吧?”
“先生请随意!”
“嗯,说说吧,究竟何事?”
计缘在桌边坐下,伸手往边上一招,那摆在鱼盆边上的茶杯茶壶就自己缓缓飞了过来。
儒士略微收心,赶紧娓娓道来。
“先生,我黎家几代单传,到了我这一辈,迟迟没有诞下子嗣,一妻三妾先后怀胎几次,却频频流产,家中请过诸多高人,做过许多法事,也曾有能呼风唤雨的神仙前来,皆言我家福泽深厚,本无大碍,说不出无子无女之根……”
计缘微微皱眉。
“我观你气相,如今该是有子孙气存在的啊。”
“对对,先生说得是,如今家中妻子确实怀有身孕,可这身孕……别人怀胎十月,我妻已然怀胎快三载,已然不见胎儿诞下呀……”
计缘之前的那种不安感一下子又强了许多,不用掐算也知道,这胎儿恐怕十分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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