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渗人了,洪娇的哀号声又如野猫被夹住了尾巴,真是他.妈.的够劲儿。我可不敢再看了,杀人放火的,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眼前的情景实在是让我胆战心寒。这不再是,已经变成了男欢女罪,洪娇弓着身ti一个劲儿的挣扎,却被绿袍老祖死死的压住,如钝刀子割肉一样,她简直就是在受剐刑。鲜血,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浸湿了床单,仿佛在上面画了一幅红色的地图。洪娇的挣扎越来越弱,有气无力的哀求着,“师父,我真的不行了,停止吧,再下去我会死的……”绿袍老祖已经陷入到mi乱之中,狰狞的笑着,厉声说:“你不是还没死吗,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就得让老子痛快了,即便是死了,也得满.足我。”两行清泪自洪娇的眼角流下来,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一心对待着这个授业恩师,处心积虑的将仇敌的东东割下来移植在他的身上,可是,到头来怎么样,只是让自己活受罪而已。我愈看愈是心寒,急忙悄悄的溜走,妈.的,老子可不敢再看下去,估计一会儿都得恶心死,直到回了牢房,我心里还是砰砰乱跳,心中暗叹,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了!同时,我的心里也有些犯愁,妈.的,这个老秃驴如此厉害,简直到了刀枪不入的境界,应该怎么样才能除掉他呢?牢房外,传来了救护车尖利的警报声,估计是来抢救洪娇这个jian人的,看来,这厮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世界上最猛的男人。妈.的,既然老家伙刀枪不入,只能换个别的方法了,天无绝人之路,但是,除掉他好像是此路不通啊,看来,我还得在这牢房里待上一阵子。在胡思乱想中,我进入了梦乡。等到次日晚上,我从地道里出去,回到神风堂总部找凌云和伊贺明子商量对策。将心中的忧虑述说一遍,我征求他们的意见,说:“你们有什么好办法能除掉这个老和尚,说来听听。”凌云想了一下,说:“老家伙虽然不怕子弹,但是,并不代表别的东西也打不死他,峰哥,我看你不如把火箭筒带去,给他来上一枚枪榴弹,准保炸得他死无全尸。”伊贺明子却表示反对,“我不同意,按照姐夫的说法,这老东西的武功简直是高的出奇,若是正面与其交锋,实在是太危险,若是火箭筒不能一下命中的话,姐夫未免性命不保,依我看,不如暗地里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