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单薄的逃生舱外壳,显然远处树林边缘的那个狙击手,降低了能量弹的输入,他这一枪,不想杀死凌雪。对面的那个狙击手正用这一枪告诉我,他有这个能力轻易的杀掉逃生舱中的凌雪。“凌雪回答我,回答我,凌雪你没事吧?”通过狙击镜看到凌雪的逃生舱并没有被击穿后,我立刻通过通讯频道希望听到凌雪的回答。不过联络器里却传来“嘟---嘟嘟”的断线声,看来是联络器被对方这一枪打坏了。连续的三枪,绝对是挑衅,此时凌雪的性命仿佛掌握在他的手中,这个该死的敌人,居然在我眼前,拿队长凌雪的生命开玩笑。“不,我绝对不能让敌方的狙击手向凌雪射出第四枪了。”我试图调出那个狙击手的记忆片断,但是此时我的内心已经被愤恨充斥着,现在的我根本不觉得怕,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杀掉距离我四公里处的那个狙击手。由于精神不能集中,几次尝试下,却调不出脑中的那个强悍的狙击手的记忆片断。“该死的,这个时候罢工。”多次尝试失败后,我知道,现在只能靠自己,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让我静下心,多耽搁一秒,凌雪也许就成为了那个敌方狙击手的枪下亡魂。这个鬼天气,四公里外的我,绝对击不中他,而那个狙击手和凌雪逃生舱的距离只有两公里左右。为了营救凌雪,我立刻操纵自己的机体,越过土墙,向前方四公里外的敌方机体冲了过去。我要拉近距离,在这个暴雨的天气,四公里不仅对我,对远处的那个敌方狙击手来说都太远了。这也是那个狙击手为什么连续对和他相距只有两公里的凌雪射击,而不向我射一枪的缘故。因此我只有拉近距离。由于对方也是架远程机体,因此我前进的时候,不断的改变着方向。机甲后方推进器全开的我,双手紧握着锁定装置。四公里的距离,他也没把握射中,他站在原地,等着我的到来。在暴雨中,**纵着机体奔跑着,手中的狙击枪平举,时刻瞄准着对方。我和那个敌方狙击手的距离不断的被拉近。一边奔跑,我一边看着和操纵台上显示的与敌方狙击手的距离。三公里半,不行,这个距离我根本射不中,连清晰定位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