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举荐的。
这两件事,对于朝廷诸员一说,不亚于一场大地震,对于李学璋来说,就是睛天霹雳,劈的他浑身焦黑。
他哪还有别的心情呢?
长沙王府,郭胜站在角门外的阴影中,听着角门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角门打开,金相身边的老仆张喜安探了探头,郭胜闪身进去,张喜安锁了门,带着郭胜,沿着树影,往金相院里过去。
金相正在上房和闵老夫人说话儿,张喜安禀报一声,金相掀帘出来,抬手让了让郭胜,往旁边厢房过去。
郭胜瞄了眼上房里闵老夫人的身影,紧趋几步,微微欠着身跨过门槛,冲金相长揖见礼,“打扰相爷了。”
“客气了。王妃让你来的?”金相示意郭胜坐。
郭胜欠身坐了,“是。王妃说,皇上若是允了赵长海的请辞,太子就不会有事。”
金相嗯了一声,他也是这么想的。
“王妃的意思,若是计相之位空缺,一,这个空缺,不如留给苏广溢,二,新调入京的原杭州同知王富年,可调入度支,副使就行。”
郭胜双手扶在膝盖上,欠身危坐,态度恭敬,话却说的干脆直接。
金相眉头微皱,“三司使事关重大王富年担当得起?”
“王妃既然说了,必定是担当得起的。”郭胜欠身笑道。
金相流露出几分惊讶,“鹦哥儿对你极是推崇,说你是他平生之所仅见。柏枢密也极欣赏你,说是当年邀请你入幕他门下,你一口回绝了?”
“是,当时,在下已经投在王妃门下。”顿了顿,郭胜看着金相笑道:“就算没有投在王妃门下,在下也不会答应,柏枢密确实是少有的良将,不过”
后面的话,郭胜没说下去,只干笑了两声。
良将是良将,要想让他入幕,他还不怎么看得上。
“那是很多年前了,你很早就投在王妃门下?”金相很有几分意外。
“是,在杭州时,就在王妃门下听使唤了。”郭胜答的爽快无比。
金相有几分惊愕,“杭州时?”
“是。相爷,所谓天纵之才,非凡之人,虽然极少,还是有的,太后娘娘的英明睿智,眼光之利,在下佩服之极。”
“好,我知道了。”金相呆了一瞬,立刻应了句。
“在下告辞了。”郭胜忙站起来,垂手退了两步,出门走了。
金相呆着了好一会儿,从厢房和上房连通的暗门,进了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