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家小姐的伤口碰到生水,药膏一天三次的抹,一会帮你家小姐把伤口包扎上,不要见风。”
打完架额朱平头发凌乱,散乱的衣服上到处都是灰土,头上还沾了几片树叶,可君莫引一身绣了青竹的白衣连一点褶皱都无,洁净如新。
真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尤其听到君莫引这娘娘腔般的柔和声音,朱平眉头倒竖的瞪着这个没脸没皮没点男子汉气概的小白脸,“用不着。”
说完这话,朱平犹不解气的伸手抢过春梅手中的膏药扔在了路旁。
君莫引望向明歌,明歌却连个眼风都没给他,只由着朱平拉住她大步朝外走去。他的眼皮垂下,落在明歌那凌乱的脚步上,朱平步子大,走的又快,明歌被他拉着,那小碎步子根本跟不上朱平,只能不停的小跑。
他站在原地,那双小脚已经离开了他的视线,可他袖子里的双手还是紧捏着,半晌都没有松开。
转了个弯感觉不到那恶心的视线,朱平这才扭头,可这一回神,才发现明歌脸上都是细汗,气喘吁吁的,脸蛋潮红潮红,明显是在跟着他一路小跑。
就连明歌身后的春梅都在一口口的喘气。
他皱眉不满的嘟囔,“怎么累成这样,身子太弱了!”
“嗯,是太弱。”明歌不在意的笑笑。
朱平动了动嘴,没说话,不过接下来就刻意放缓了步子。
去了医馆,为明歌包扎了伤口,朱平想去结钱,一掏口袋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倒是春梅忙上前说,“姑爷我来结吧。”
朱平嗯了一声,这一路回去,就沉默着再也没有说话。
明歌也不理他的小情绪,回了自己屋子,又开始雷打不动的练武。
家里陪嫁的仆人们自新婚那晚后就被她遣在庄子和铺子里,如今明歌的身边只留了两个丫鬟一个嬷嬷,灶上留了一个婆子,比以前清净多了。
她每天在院子里伸展四肢,一开始春梅和嬷嬷也会说,不过时间长了大家都习惯了。
朱平这几天早出晚归的,似乎很忙,有几次还有他一起的那些兄弟们敲门来找他,问他在不在。
明歌猜测他应该已经辞了赌坊那边的活计。
朱平轻手轻脚的在明歌的房间前站了站,听着里面并没有任何声息,想是人已经睡下了,他站了一会,才朝自己的屋子里走去,平日里漆黑的屋子,今天灯光通亮,他以为是给他送了宵夜的嬷嬷,这几天他晚上回家,桌子上都备着糕点热茶,他知道这肯定是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