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印证明歌的想法,她鼻子一个痒痒,连打三个喷嚏,那个戴了草戒的手指更是又痒又痛的。
“怎么了?”男人兀不自知,伸手去扶明歌的身体想让她半躺,“哪里难受吗?要不要喝水?”
“痒,痒!”明歌目光瞄了瞄手指草戒的地方,又连连打了两个喷嚏,这一次连鼻涕眼泪都出来了,不仅如此,明歌觉得自己浑身都开始痒了般,说话都不太利索。
男人忙将明歌手指上的草戒摘了下,他似乎也发觉了问题的根源,忙飞快的帮明歌插上氧气罩,开了一旁的仪器。
明歌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男人,她发觉男人对她周围这些仪器各种操作似乎都很熟悉。
这个男人不仅和宿主的关系不错,而且还对宿主的病情症状很熟悉,但他应该并非宿主的亲人,难不成是宿主喜欢的人?还是喜欢宿主的人?
喜欢两个字一出,明歌的胸口突然就闷疼闷疼的很是压抑,她大口喘着气,宿主的埋藏在身体里的情绪简直就如潮水差点将明歌溺毙。
许久许久才将这种感觉压制,出了一身大汗的明歌就像是从水底捞出来的般,浑身湿腻且还乏累,眼皮沉重的昏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