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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底一遍遍的告诉着自己,她一定可以护住这个孩子。
晚上的时候,有村民们鬼鬼祟祟的在明歌的屋子周围游荡。
大概是想偷偷看看明歌是回家了,还是卷着铺盖跑路了。
一直在修炼的明歌,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看起来就像是死了一般。
屋子里凌乱似土匪扫荡过,锅灶冷冰冰的,冬日的寒风从破烂的窗户缝里吹进屋子,渗人心骨。
躺在床上的明歌,就好似感觉不到这些冷意,她全心全意的修炼着光明咒,用灵气一层又一层的包裹着她肚腹处的那个小生命。
村们们都没敢进屋子里来,只在门口听着响动,又在窗户处朝屋子里乱瞟着,他们不太清楚明歌是死了还是活着,也不敢开门进去,只能疑惑着离开。
第二日,一直眯眼的明歌蓦然睁开了双眼,望向门口的位置。
马儿踢踢踏踏的声音响起,没多久,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这敲门声每响三下都会顿一顿。
敲了三次,一个京腔男子的声音响起,“请问屋子里有人吗?”
这声音优雅轻缓着继续又说,“我不是坏人,途经这里,只是想借碗水喝,小歇一下,顺便打问一下前面的路。”
男人的声音温温柔柔,就好似冬日里的一缕暖阳,山涧的一股子清泉,让人听着便觉着身体里有活力注入了般。
明歌望着屋顶轻声道,“门没关,进来吧!”
这一说话,她才发觉自己的口有些干,好似很久没喝水了。
外面的男人走下台阶将马儿栓好,到了门口说了声打扰了,这才推门而入。
屋子里因为门窗紧关不见阳光的缘故,显得有些昏暗,男人在门口站了站,待看清了屋子里,这才抬脚而入,“搅扰了!”
明歌微微侧头。
阳光就像是跟着男人的脚步进入了这昏暗的屋子,本阴冷昏黑的房间里下一刻就被阳光洒满,有那么几束阳光甚至落到了明歌床前的脚边。
明歌眯了眯眼,因为男人逆光的缘故她并没看清男人的长相,只觉得这人身材很高大,瞟了他的影子一眼,她口中说,“无妨,没有热水,凉水在水瓮中,侥幸没冻住的话,你可以喝点!”
男人却没动,他在扫了眼凌乱的犹如强盗打砸过的屋子后,目光就落在了床上一直都没动的明歌身上,“姑娘这是怎么了?”
明歌口干不愿多说,“无事,你想喝水请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