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遇到了对的人啊。”不过马上袁宝又哈哈哈的大笑着,鬼祟着自言自语,“主要是发觉只有耕坏的犁,没有耕坏的地,我怕我再中二下去,铁棒会磨成绣花针。”
明歌也跟着他笑,从他怀里起身,她捶了捶他的肩膀,“袁宝我就发觉了,你嘴巴里就没个正经的时候。”
“哪里。”袁宝一脸冤枉的辩解,“我在你面前可正经了,再正经不过,明歌,你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你都可紧张,老是害怕自己说错话惹恼了你,明歌,明歌,你要是真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检查我身体,我现在还是铁棒呢,没有变成绣花针。”
明歌直接开门下车了,袁宝忙也跟着下车,经过这么一番荤素不忌的笑话,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终于好转,见跟在身边的袁宝,明歌白了他一眼,“我要回家了,今天太晚了。”
“别回了吧。”袁宝拉着明歌的手,“今天住我这里好不好,我睡沙发吧,沙发太软了,我睡地上也成。”
明歌想了想,“那行吧。”
袁宝锁了车,两个人手拉着手上了电梯,电梯门刚一关上,袁宝低头在明歌的鼻子上亲了亲,“明歌,我有没有夸过你,你是我见过最漂亮最好看的女孩子,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想把你抱回家天天起床看到你,晚上睡觉也能看到你。”
明歌一脸嫌弃的远离他一步,“袁宝你这种话没有一千遍也有一万遍了。”
袁宝嘿嘿嘿的笑,他开了门,问明歌想不想再吃点东西,明歌摇了摇头,她想洗个澡。
袁宝为她在浴缸里放了水,又拿出了自己的一件白衬衣给明歌当睡衣。
明歌一看那白衬衣立刻抗议,“别的颜色,不要白色的,要T恤,不要衬衣。”
袁宝就作势在柜子里找啊找,找出了一件米色的T恤,“只有这么一件。”
明歌接过嫌弃的看了一眼,望着在原地不动的袁宝,“你不是要睡沙发吗?”
袁宝忙点头,“对的对的,我睡沙发。”
可他嘴里这样说着,脚步却不动,他在明歌的目光下,讨好的笑着,“明歌,你不是喝酒了吗?你去浴室洗澡,我在这坐着,你要是脚抽筋了或者有个什么事情,喊我一声我就能及时出现在浴室里了,我要是去客厅,你叫破喉咙我也听不到。”
敢情这还是为了她啊!
明歌真累了,关键是她明天还有早课呢,所以干脆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将心底最大的秘密说了出去,身上就和卸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