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他设宴款待亲自作陪。
酒桌上觥筹交错之际,明歌大笑着对身边的朱邪赤心说:“我这次来,不仅有公事,还有一件私事要求酋长呢。”
朱邪赤心虽然看不惯明歌这小白脸的面貌,可是两个人大口喝酒吃肉的,他真是喜欢明歌的爽快,闻言伸手拍了拍明歌的肩膀,“好弟弟,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哥哥帮上的,一定在所不辞。”
王家在朝堂上几乎是一家独大,能和王家攀关系只有好处没坏处,这也是朱邪赤心这么巴结明歌的原因。
明歌叹了口气,“我有个三妹妹自小很得父亲的宠爱,到了婚嫁年龄的时候,那些王公贵族们的公子她一个也没选,只看重了一个在她郊游时候无意救过她的一位男子。也不知道这男子对我那妹妹做了什么,使得我妹妹要死要活非君不娶,我父母无奈,只得让她嫁给那男人。”
不等朱邪赤心询问,明歌又叹气,“这男人一事无成,连个家都没有,别说家中被褥了,吃饭的碗也找不出个完整的,这种人和那些乞丐没什么区别,偏还自认为自己一声傲骨,看不起我父亲,我姐夫不过激了这男人几句,这男人便丢下了我妹妹去参军想要建功立业。”
朱邪赤心听到里,也就明白了为什么明歌会叹气,话语间又如此为难了,毕竟自家的女儿要是嫁给这么一个男人,搁他也气得不行。
朱邪赤心问,“那,你这妹婿,他如今怎么样了?”
“我那妹妹也是一根筋。”明歌一脸怅然:“我那妹夫要和王家划清界限,我小妹便也跟着我那妹夫和王家划清了界线,我妹夫走后,我那妹妹不肯接受我母亲的接济,在又冷又黑的土窑中生生饿死了。”
事情到这里也算是急转而下。
朱邪赤心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话安慰了,只得再问,“那你那妹夫?”
“我那妹夫,我辗转查到,当初是跟着您的沙陀部队一起到了大同,如今若是还活着应该就在酋长您的大营中吧。”
顿了顿,明歌又叹气,“我那妹妹一腔痴情好不可怜,当年也是京城第一才女第一美人,我心疼她一个人死的太过凄惨,便想着,我那妹夫要是死了的话,我把尸骨带回去与我那妹妹合葬,我那妹夫若是还活着,多多少少也该亲自去给我那可怜的妹妹上个坟头。”
朱邪赤心总算是知道了眼前这将军求他的是何事了。
他觉得,眼前这位将军估计是想着,就算那男人活着也要打死与自己的妹妹合葬。
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