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起来像是江离在自我吹嘘,不过我作为见证者,可以断定他所说的是真的,说:“您走的是帝道,难怪阴间那群人不喜欢您。您作为帝道的继承者就这么厉害了,阴长生到底有多厉害。”
我只是随意感叹一句,江离却停下脚步,良久后说:“厉害到整个周氏王朝忌惮他一个人,如果他愿意,振臂一挥,可以颠覆整个周氏王朝。”
江离似乎很了解阴长生的事情,但是他也否认了他就是阴长生。
现在我最好奇的人。还是只有两个,一个是阴长生,另外一个就是他,虽然他的身份一层一层剥开,先是江世祖,后又是江道祖,但我总觉的,他身上还有太多太多的秘密等待挖掘。
只是他不愿意说,我也不能多问。
回到道观已经是深夜,站在道观门口,江离看了眼门前空荡荡的石槽,又看了眼道观斑驳的大门,拍了拍我说:“这道观从来就没有名字,现在我们在这里住着,不如你给它起个名字。”
我想都没想随意来了句:“未名观。”
“好!”没想到江离还真的就答应了,在旁边找了个块木板,取出朱砂笔在木板上写下了未名观三个字。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这块木板立在这里,就已经代表了这是我与江离的第二个居所了。
回了道观,江离带着我先去三清殿给道教祖师爷的上了香,念诵了经文,然后让我在道观中等着,他提着旁边木桶离开了道观。
没过提着两桶水回来,将院子里的石缸洗干净,装上了水,我先去洗掉了一身汗味。
轮到江离时,我端了把椅子坐在客堂门口,江离脱掉道袍拿在手里,然后与我对视起来,良久后他才说了句:“你很喜欢看?”
我忙说:“没有,没有。”
“那还不滚进屋子去。”他直接将道袍丢给了我。
我接过道袍回了屋,听着外面水声,斜趴在床上睡了过去,也不知江离是什么时候进屋的,我完全没知觉。
等醒来已经是次日早上,江离已经从山下带回了食物,除却食物,他还呆了不少白纸,我问他:“这些白纸是做什么的?”
江离回答说:“既然我们回到了道观,道观的传统也要保持下去,现在人们不缺粮食,但是他们心境还需要提高,写上静心咒放在外面石槽中,等需要的人前来取,到时候只要他们再手抄一份还回来就是了。”
我认为这是无用功,不过就是在我眼里的这些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