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总是特立独行,坦诚的让人无语。
可为什么越是这样,自己对他的感觉越是与众不同呢?
“好了,上车吧。”
李浮图笑了笑老老实实坐回了自己的副驾。
沈嫚妮重新上车,经这么一闹,刚才主动献吻后的羞赧莫名减轻了不少。
“你还没和我说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把车驶出时幕大楼地下停车场,沈嫚妮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
“你怎么突然成为了战国会所的主人?”
这个问题当时在南阳沈嫚妮就问过,只不过被自己以回东海再说搪塞了过去。
李浮图恍然,随即无奈叹息道:“金子总是金子,总会有发光的一天,唉,没办法啊……”
天可怜见,沈嫚妮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没脸没皮自夸自耀的人,但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发现自己根本讨厌不起来。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以高冷著称的国民女神不禁扭头瞪了某人一眼,就像是被人拉入了凡尘,多了分烟火气。
李浮图果然立马变得严肃起来,一本正经道:“无论江山还是美人,自古以来都是强者居之,我把之前战国会所的老大给干掉了,战国会所自然就是我的了。”
沈嫚妮一怔,随即笑了:“你在说戏呢?”
不管再怎么说,现在终究是法制社会,不再奉行以前谁拳头大谁厉害的那一套,这家伙说得就好像是土匪头子争抢地盘一样,况且,战国会所主人是说干掉就能干掉的?
“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李浮图叹了口气,女人这种生物确实奇怪,有时候实话实话,她们却总觉得在撒谎,相反说谎她们却往往能信以为真。
“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
沈嫚妮顿了顿,轻声道:“只是你要小心安全,你既然接管了战国,就相当于踏入了江湖,我在街头撞了你,现在想来也是一种缘分,我不想看到你……”
说到最后,沈嫚妮抿住了唇,没再继续说下去。
战国会所主人,地位看似崇高,但往往站得越高如果摔下来就会越惨。
时至今日,她对李浮图的观感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不愿意见到他有凄惨落幕的一天。
听到沈嫚妮的话,李浮图哑然一笑。
细细想来,他何曾离开过江湖?
“你就不能盼着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