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李浮图猜到了一些,可是难以确定。
“这就是我们甲贺流历代相传的宗主令,只有持有此令的人,才是甲贺流真正的领袖。”
安倍璇玑收回手,终于第一次在一个外人面前,道出了当年的密辛。
“安倍瀚海不过出身奴隶之家,连姓氏都没有,我的父亲并没有介意他的出身,将他收入门下,甚至还给他赐予家族姓氏,可是安倍瀚海不过一个狼心狗肺之徒,学成之后,不仅不思报恩,反而野心渐生,盯上了宗主之位,可是我父亲当时还年轻,还远不到退位让贤的时候,可是他等不及那么久,所以谋害了我的父亲。”
“这就是你背井离乡,隐居在龙国的理由?”
“没错。”
安倍璇玑道:“整个甲贺流都屈服于安倍瀚海的淫威之下,反抗者尽皆被格杀,我知道安倍瀚海肯定也不会放过我,所以才不得不远走他乡,但是我无时不刻不想回来。”
安倍璇玑盯着李浮图,眼神灼灼。
听到这里,李浮图终于明白了安倍璇玑与安倍瀚海这对倭国当代最惊才绝艳的男女之间的恩怨。
一个宗主令也代表不了什么。
安倍璇玑所说的话,也不过是一面之词,但李浮图认为她并没有说谎。
虽然和安倍璇玑接触不多,但在他的直觉中不认为安倍璇玑会是一个含血喷人的人。
“安倍小姐,杀安倍瀚海,此事非同小可,我虽然相信你的这些话,但是并不代表别人会相信。”
“历史,总是有胜利者书写的,我明白,只要安倍瀚海还活着,就不可能会有人相信我,即使他们明白我说的是真的,也不会去承认。所以,我根本没有指望过让别人相信,只要你相信就够了。”
安倍璇玑眼神深邃而冷静。
“只有安倍瀚海死了,真相,才会有大白的一天。”
安倍璇玑的一番话,直白揭露了成王败寇的道理。
李浮图眼神闪烁,保持沉默,一时间没有言语。
安倍璇玑凝视着他。
“阎帝,我知道这个请求对你而言,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你作为地府领袖,需要考虑的方面很多,但是只要你愿意帮我杀了安倍瀚海,你有什么条件,我都可以接受。”
此时此刻,双方的角色,突然像是转换了过来。
有付出才会有回报。
除了白日梦外,这世上再没有可以不劳而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