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吏将官,自然想着怎么给自己留条退路。”
法正笑道:“主公果然洞若观火,刚才主公试探法正,不也是觉得法正要骑墙摇摆,借出使之机,投靠赵韪吗?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反其道而行之,用城中可靠将官诈降赵韪,赵韪必不怀疑,到时反戈一击,必获奇效。”
刘璋听了法正的策略,深以为可行,心道这法正果然暗藏韬略,是难得的智谋之士,点头道:“孝直所言有理,不知谁能担当诈降重任。”
“校尉邓贤。”
“为何?”
法正道:“邓贤曾是赵韪部下,后才调入张任将军军中,与赵韪有旧,而邓家在益州南部是大族,赵韪又控制着益州南部,邓贤有投降的基础,于情于理,邓贤都有投靠的理由,邓贤诈降,赵韪必不怀疑,若要保万无一失,主公可派一能言善辩之士随行。”,
“谁?”
“别驾张松。”
“张松?”刘璋忍不住回头看法正,这厮不会是像历史上一样,让张松与赵韪暗通款曲,顺便捎带上自己吧?
可是旋即又否定了这个答案,法正好歹是难得的俊杰,刘备也就罢了,怎么可能看得上赵韪这样的主子,若法正如此目光短浅,那他去投靠赵韪就去吧,自己还不稀罕了。
法正见刘璋疑惑,解释道:“主公请恕法正诽谤同僚之罪,张松虽为主公麾下别驾,意志却不坚定,之前一直对主公怀有异心,这正是张松可与邓贤一起诈降的基础,然而张松与臣要好,此人虽惯于投机,现在知道主公深谋远虑,已经归心于主公,断不会有假戏真做之事发生,如果主公信任下官,以张松之才,必教赵韪不疑。”
刘璋心里笑了一下,这法正还真有趣,自己就是一个怀有异心,惯于投机之人,现在说张松倒是说的义正言辞,不过这也说明法正是真心效忠,如法正、张松一样的人,主上可辅则辅之,不可辅则去之,不如就拿这次诈降来看看二人是否真心吧,也顺便检验自己的所谓王霸之气。
刘璋招来邓贤、张松,将法正的策略告诉了他们,张松是早知道这事的,除了法正诽谤他那一段话,其他细节法正都已经与他商议过了,这也是张松准备向刘璋表明忠心的方式,当即允诺,邓贤一介武夫,跟随忠肝义胆的张任多年,受其感染,执行命令向来不含糊,也没想那么多,主公叫他诈降,那就诈降呗。
刘璋见二人同意,吩咐了细节之后,对邓贤道:“邓将军,我料城郭还能坚守至少两个时辰,那个时候天黑,叛军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