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军。”程畿终于忍不住打断了魏延的话,急切地道:“如果主公有什么不测,我们取得大胜又有何用,我们还是赶快派兵去援助主公吧,程畿愿领一万兵马为先锋。”
魏延严肃地转过身,看着程畿道:“程畿,这里本将才是主将,你只是小小参军,大小事务,本将做主,你想抗命吗?”
“上将军不遵从法先生命令,才是真的抗命。”程畿针锋相对。
“找死。”
魏延拔出佩剑,一剑刺进了程畿小腹。
“你,你”程畿满面惊愕,伸出手指,颤抖地指着魏延,魏延猛力在程畿腹中搅动几下,拔出了宝剑,鲜血喷涌,程畿圆睁着眼睛倒地。
“没见识的东西,公安易攻难守,我军弱于荆州军,你以为会有几成胜算?有忠心没头脑的蠢夫,留下你,必乱我军心。”,
魏延向程畿的尸体不屑地吐了一口口水,拿起擦剑布,重新擦拭剑上血液,对着佩剑道:“主公,非是魏延不救你,是实在胜算太小,且放弃了战败荆州主力的大好时机。你说过,你的天下之路就是冒险之路,魏延也陪着主公冒一次险,如果主公这点困难都越不过去,也不值得我魏延追随了。”
“来人。”魏延擦拭完佩剑,大声喊道。
一名将军踏步入内,看到地上程畿的尸体愣了一下,魏延道:“不用看了,庸将误主,该杀。邓芝,本将要率一万兵马偷袭荆州军当阳谷粮草,鱼腹的防御就交给你了,务必谨慎,十天之后,无论有没有收到本将的消息,全面向我们面前的荆州军发起进攻,不计伤亡,荆州军若溃败,把他们往绝路上追,务必斩尽杀绝。”
“上将军,这是不是太”
“另外,还有粮草问题,成都方面很可能停止向我们供给粮草,我们只有十日之粮,务必坚持到战争结束。”
魏延知道邓芝顾虑什么,没等邓芝说完,就打断了邓芝的话,将佩剑狠狠插入沙盘之中,在魏延心里,这已经是与荆州军的一场决战,就像一场钓鱼,他魏延是制胜的鱼钩,而鱼饵,则是困守危城的主公刘璋。
桂阳郡府大堂。
从江东军的消息传来,大堂气氛就已经变得落针可闻,就算是粗鲁如沙摩柯、好厉害,都知道川军总计不足一万的人马,绝不可能在江东和荆州两路大军中生存下来,如果回不去五溪,所有远征的川军,都只有一个结果,战死。
几个月的艰辛和数场大胜,就像是一个玩笑一样浮过众将脑海,辉煌而又显得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