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无所适从,奔相呼号,菜摊,布匹摊,古玩店,山越人能抢则抢,能砸就砸,但遇反抗,一叉刺入肥胖的店主胸腹。
店主们纷纷关门歇业,行人紧急找地方躲藏,一个小男孩站在巷道口不知所措,已经跑出几步的妈妈回头抱小孩,正撞上一个披着兽皮的山越人,女子雪白的脖子顿时让山越人眼睛铮亮,发出淫邪的精光,搓了一下手猛扑上去,大街上响起妇女的惨呼。
山越人平日待在山里,劫掠也最多是乡镇,哪进来过柴桑这般大城,看到这么多新奇的好东西,粮食店那么多粮食,布匹店布匹五颜六色,还有那些皮肤比乡村女人白得多的城市女人。
一道道店门被砸开,一个个男丁被杀死,小孩、老人,无一幸免,妇女的衣服在淫笑声中咔嚓撕裂。,
一个坐在街边乞求安葬亲人的小女孩,孤独地哇哇大哭。
家园蹂躏在山越人的脚下,无论是鼓起勇气反抗的青年人,还是瑟缩角落的妇孺孩童,都弥漫着深深的苍凉与绝望。
“杀呀。”
就在这时,那些被山越人强行冲开大门的柴桑百姓,听到了汉人的喊杀声,他们不知道来的是谁,但是这一刻他们才明白,有军队保护是一件多么可贵的事,就像看到暗夜灯塔一般,心底终于升起希望。
那些散布在各处的山越人惊骇莫名,纷纷从民居中退出来,只见城门口涌进大量装备精良的精锐士兵,挥动着白杆枪,一个个勇不可挡,拦在前方的山越人,皆被迅速掩杀在白羽洪流中。
被山越人闯入屋中的百姓开始大声呼救,屋外的川军立刻冲进去,将那些山越人当场刺杀,山越人没有经过训练,武器又原始,很快被剿灭大半,川军控制了局势,百姓纷纷从窗户和门缝探出头来。
他们露出了感激的眼神,真诚的,发自心底。
可是看在刘璋眼里却异常的心酸,这些古代质朴的百姓不明白保护他们是军人的职责,他们更不会在意,山越军之所以冲进城来,是军队的失职,他们仅仅是感激而已,把军队的保护当成了仁慈的施与。
这时,刘璋突然感觉到,自己做的一切并非不值得,虽然自己做的事不被包括百姓在内的世人理解,但是这些质朴的百姓值得他这样去做,或许他们有一些短视,只看到眼前对他们好对他们坏,但是这也正是他们可贵的地方。
他们太容易满足,太懂得感恩,他们不应该永远遭受苦难。
一名小女孩垂坐在路边哭泣,泪水打湿了整个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