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在营中向刘璋回报战争损失,刘璋静静地听着。
“我军必须休整几日,重新恢复编制,否则难有再战之力。”
刘璋点了点头,一手握剑杵在地板上,一语不发,眼光在各个将军的脸上逡巡,所有将军都低着头,一些是失落,而另一些,是害怕。
“你们就没什么给本官说的吗?”
刘璋淡淡说了一句,眼光定在一名牙将身上,牙将抬起眼皮看了刘璋一眼,马上低下头去,可是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刘璋的目光还是停留在自己身上,那种刺人的感觉,仿佛细针一样,刺进全身每一个毛孔,一滴汗水从额头冒出来,滑落。
牙将双腿打颤,终于受不了刘璋的目光,一下子跪下来:“末将有罪,末将有罪,求主公开恩。”
“末将有罪,求主公开恩。”
“末将有罪,求主公开恩。”
十几名武将一齐跪下来,伏跪在地,全部深埋着头,身体颤抖,仿佛处在寒风之中。
“你们何罪?”刘璋盯着牙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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