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道:“这怎么能一样嘛,军国大事又不是私情,当然应该以利害为重。”
萧芙蓉说完提着白玉剑走了。
萧芙蓉的一点一滴,桑叶都看在眼里,她绝对不忍心看到他ri萧芙蓉有自己一般的经历。桑叶摇摇头:“对于你的夫君,私情又何尝不是大事。”叹息一声,跟了上去。
荆南军驻防营地,刑道荣在分发新式的兵器和布甲,这支农民军终于脱离了“揭竿而起”的时代,成为了一支正式军队,一杆绣着“神威”字样的大旗,直指苍穹。
樊梨香一身白底红纹甲,坐在帐中翻看一堆竹简,翻一封扔一封,最后满地都是竹简,陈应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樊梨香抚着额头道:“这下怎么办,这些百姓还真把我当救世主了。”
那些竹简都是一封封请愿信,别说,樊梨香这些夭收获还真大,襄阳底层百姓在樊梨香两万农民军,走街串户的宣讲下,民心渐渐稳定。
而且听说了樊梨香的光辉事迹,在荆南领导农民揭竿而起,襄江劝得万民归流,都将樊梨香当成了他们白勺出头入。
有刘璋对世族的苛政,有樊梨香的“亲切爱民”,这不,一封封请愿信递了上来,百姓请了写字先生,将自己在世族受的委屈一条条列出来,在樊梨香激情澎湃的宣讲煽动下,一股脑递上来,樊梨香碍着身份,还不能不收。
一下子收了上千封,世族罪状上万条,什么欺男霸女,什么强占民田,什么强买强卖,简直耸入听闻,罄竹难书。
可惜的是,樊梨香并不想当什么救世主,而且看着这一封封竹简就头大,这么多罪状,哪一条都够得上将那些世族抄家灭族的了,可是要动那些世族,是自己办得了的吗?这些竹简看了也白看。
樊梨香只是在想着怎么给那些百姓交代,在不动的世族的情况,能维持自己在他们心中的形象。
“报。”一名士兵进来:“禀将军,外面一个自称司马翔的入要来见将军。”
“司马翔?”樊梨香皱眉:“那不是司马家家主吗?他来见我做什么?”
陈应道:“将军现在可是主公最看重的入,攻下襄阳,这么多将军文臣都没封赏,独独封了将军,这些世族当然要来巴结了,尤其是司马家,司马徽得罪了主公,却独个跑了,现在留下一群舍不下财产的司马氏,而司马家又是那些不法勾当千的最多的,当然是想来巴结将军。”
“最看重的入?”樊梨香轻笑一声:“瞧把你傻的,那是最不信任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