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生活在刘璋势力最阴暗角落的人,智谋超群,叛军不会留,还不如拿给马钧左伯做献礼。
尹柏重伤严老爷子,虽然没死,但是叛军一定对其恨之入骨,如果马钧擒下尹柏,也是一份献礼。
魏延带兵与叛军短兵相接,兵器碰撞的声音传过来,周不疑郑重对马钧和左伯道:“你们记住,申耽整军,得罪了不少成都本地世族,申耽本是上庸人,必然与成都世族有隔阂,也就是说,现在叛军分为两派,一派成都,一派申家,并且成都派系对申家有怨言。
你们只要让这两家知道,谁先攻入内城,谁就是起事的最大功臣,今后就能主掌益州,同时对另一派会打压,就行了,听明白了吗?”
周不疑看向马钧和左伯,两人犹豫一下,终于点头,周不疑,魏延,尹柏,都甘愿以死为他们创造机会,深深触动了两人,两人心里同时发誓,必然要达成任务。
马钧随着尹柏杀了出去,左伯站在周不疑后面,手死死捏着剑柄。
周不疑叹了口气,这是自己最后能做的了,只要成都两派心生嫌隙,在胜利面前争权夺利,必然攻城大大受阻,也可拖延个几天。
距离自己出内城,现在已经第十一日了,但愿自己的计策,能侥幸让内城坚持九天以上,那样刘璝,法正,邓芝,就应该到了吧。
周不疑想着,可是他也知道,即使离间成功,坚持九日已经不可能,内城失陷是注定之事,自己只是在尽最大努力罢了。
魏延带着一千多兵马,与八千精兵血战,后面的一万多叛军也围过来,魏延身边的卫兵很快被清理干净,几十支长矛向魏延刺来。
魏延血染全身,犹自大战,所有人都盯着魏延这一方,尹柏,马钧,周不疑,左伯,只要魏延一死,就立即依计行事。
魏延力竭死战,一支冷箭射来,正中魏延后背,魏延大吼一声,反手折断箭杆,一刀劈死一个趁机围过来的人,鲜血汩汩流出。
周不疑看着闭上了眼睛,自己也自诩才子,生平就打了一次仗,竟然是如此的惨败。
周不疑惨淡地笑了一下,就在这时,突然金胖子和一众逃走的工匠家仆,连滚带爬地从城门口跑了回来,周不疑和左伯俱是疑惑,难道这家伙良心发现了?
金胖子满身灰土,对着周不疑喊道:“不好了,出不去了,外面来了好多野人,好多啊,死定了啊。”
“你说什么?”周不疑紧问道。
金胖子惶恐地道:“吓死我了,外面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