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细作,那两名女子的身份又不能确定,恐怕还得想别的办法。”
刘璋叹了口气。骂道:“孝直,你说我是不是冲了年岁?真是流年不利,这场仗就打得莫名其妙。马腾不好好在西凉征战,偏来和我们打。
现在眼看青衣羌有可能拉拢,又找不到穿针引线之人,眼看那两女子有可能是西凉军的人,又找不到试探的人不行。”刘璋神情一肃道:“既然西凉军的细作不怕死,那就不用他们了,我就不信问不出东西来。”
“主公。”法正突然皱眉道:“那受伤的女子不是汉人,这一代除了汉人,可就是羌氐,这女子会不会是羌氐人?观其言行举止,也不是一般人家,在羌人中落落大方的女子可稀少,如果真是羌氐人,必是羌氐贵族无疑,或可用在说服青衣羌上面。”
“对呀。”刘璋一想,确实大有可能,那女子从容颜上看,确实与一般汉族女子有异,不但会说异族话,还会说汉话,只是在装不会说,这些都足以说明其身份不简单。
会汉话,言行举止还算得体,极有可能是羌氐贵族女子,这样的话,说服青衣羌或有着落。
后面的两日,西凉军再次向阳平关发动猛攻,依然骑射压制,箭雨如簧,川军有了昨天抵挡抛射箭雨的经验,盾牌皆斜着高举,箭雨杀伤力有限。
并且在西凉军奔驰骑射时,不再全方位射击,而是集中射西凉军循环骑射路线的几个节点,凡西凉骑过节点,必人仰马翻,循环骑射阵被搅乱,威力大减。
之后的攻城,由于川军增加许多的弓箭手,守城的梯队士兵几乎人人握弓,箭雨比西凉军还密集许多,加上多了强弩和原地射击,比西凉军准确不少,西凉军伤亡惨重,连攻三日不下。
第九日,马超引大军撤回大营,眼见攻城受阻,烦躁不已,银枪丢给亲兵,将佩剑往几上一拍,向着众将怒声道:“岂有此理,我西凉八万大军,个个骁勇,小小阳平关竟然连日不下,就是因为你们中间有人,退缩畏战,怀揣私意,可恨。”
马超怒视众将,众将面面相觑,庞德出列道:“少将军,我等皆拼死力战,未敢有半点懈怠。”
“就是啊,大哥,马铁他都中箭三次了,还亲自率军冲杀,实在是川军调配有度,刘璋亲自上城督战,抵抗顽强啊。”
“是啊,是啊。”先零羌一众羌人首领也纷纷附和。
“我说的不是你们,庞将军,马岱,诸羌首领,皆是英雄,可是”
马超踏步走下台阶,走到将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