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告诉自己。
从打碎的茶杯,和桌上放得好好的那个茶杯,掉在地上黄月英的匕首,已经猜出一些,应该是祝融下毒。
黄月英在毒性爆发前,还在为自己想着怎么收服斜刺洞。
“若祝融将主公当成了夫君主公,如果月英明天不能想事了,你无论多愤怒,决不可杀。”
难怪她会这样说,难怪当时她不肯告诉自己是祝融下毒,一切都是为自己考虑,就算身中烈毒,首先忧心的还是自己的大业。
“月英。”
刘璋喊了黄月英一声,紧紧地抱着黄月英,黄月英的汗水沾上身,心中莫名酸楚。
“哟,喘不了气,咳咳。”
怀中黄月英艰难睁开眼睛,刘璋见她醒来,惊喜不已。
“月英,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你是谁啊?为什么抱着我?哦。”黄月英敲了敲额头:“想起来了,你好像是我主公,可是主公是什么?哎哟,头痛。”
黄月英纤手按着头,努力思考,可是好像理不出头绪,很痛苦的样子,刘璋的喜色慢慢褪去,看着黄月英,她说过,这种药药性猛烈,如果不及时解救,脑子会烧坏,难道
“月英,你头疼吗?不要想了,放轻松一点,我去给你找医生。”
“主公,头疼。”黄月英拉着刘璋,不让他丢下自己,可怜地看着他:“头好疼,你抱着我才舒服些,我不要找医生,你就这样抱着我好吗?”
刘璋抱紧黄月英,黄月英换了个姿势让自己舒服些,看着黄月英恬静无邪的面容,与当初那个睿智明媚的女人,仿佛判若两人,刘璋不知道为什么,歉疚和疼惜克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在银月洞为你第一次落泪,第二次,还是为你。
祝融幽幽醒转,才刚醒转,连眼儿都还没睁开来,祝融先就觉得娇躯沉重,颇有些疲累酸疼,但又有些奇异的畅快和满足感,尤其那幽谷当中,除了她早已熟悉的湿润之外,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胀胀的、麻麻的,在最深处更有一种热热的感觉,像是有什么在里头流动着一般,偏是纤腰不过微微一动,甚至还没起身,谷中就有一股强烈的痛楚传来,那撕裂般的痛楚如此热辣,疼的她柳眉一皱,差点要忍不住呻吟出声。
连眼都不睁,祝融芳心一阵思索,这才想起昨夜的情形,眼雾朦胧,甚至都没看清男人是谁,就在烈药催逼下畅快地失了身,仿佛梦境一般。
芳心之中满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