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那价格又会翻几倍,如果真的是行贿这样的物品,那罪名与黄兰绝对差不离了。
折兰英皱起眉头,曹冲也静静听着,他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却知道针对自己的第一波攻击,已经出现了。
曹冲早就做好了这种准备,也没有畏惧,如果栽赃成功,大不了就是一死。
一旁的刘循听着听着觉得不对起来,正要说话,许靖又道:“根据有司调查,那包工头正是听了曹冲的话,才将羊首放在冰紫藤的花盆里,试图瞒天过海。
曹冲身为河北工程总提调,公然索贿,影响恶劣,请皇上明察。”
“请皇上明察。”群臣之音,声震大殿。
“许大人,你这样说,有何凭证?”折兰英冷声问道。
许靖一笑道:“折兰将军,那包工头贿赂了羊首,还剩下羊身,只要在曹冲住处找到羊首,与羊身一配,不就清楚了吗?”
折兰英顿时哑口无言,一直没说话的周不疑冷笑一下:好完美的计策。
刘璋亲自率人来到刘循的宫殿,让士兵对曹冲住处进行查探,许靖淡定自若地站在一旁,那包工头也抱着一个装了羊身的锦盒战战兢兢站在一旁。
刘璋对黄月英道:“月英,你怎么看?”
“典型栽赃嫁祸,不过就算是阳谋,只要找出羊首,也难以洗清曹冲的罪,唉。”黄月英叹了口气,其实曹冲站出来为递减爵位出头那一刻,黄月英就料到这一天了,只是没想到那些文官反应这么快。
“报,找到一盆冰紫藤。”
“掘开泥土。”
“是报,什么也没有。”
士兵打碎花盆,里面竟然什么也没发现,许靖一看,顿时傻眼,脸上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别说许靖,刘璋,黄月英,曹冲,周不疑,刘循等人都是莫名其妙。
他们都在想找到羊首之后的事情,可是却没想到栽赃嫁祸这么差劲,竟然没找到。
“不可能,这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没有。”许靖喃喃着。
刘璋派了士兵在曹冲住处彻底搜查,还是没找到什么羊首。
御史台尚书令王累见状,立即对那包工头道:“你知道诬告朝廷大臣的罪过吗?”
包工头顿时吓软,几乎栽倒在地,王累看向许靖:“许大人,这刁民不知道轻重,难道你也不知道吗?还劳动陛下御驾,你该当何罪?”
“黄,黄大人。”许靖求救似的看向黄权,可是黄权却没有看他,许靖知道自己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