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王海一个,那位则抓着酒杯,一两多的玻璃杯。一次次给自己满上,一口口喝干。
“我就是看到那边走了后,这小子一个人喝闷酒连喝半斤,想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才通知你的。”于主任陪着笑解释。黄景耀也眉头大皱。
像这种喝酒方式,还真是能把自己给喝惨的,喝残也不奇怪。
皱着眉走过去,在王海又给自己满上一杯想要往嘴里灌时,黄景耀才急忙伸手制止,“王海,别喝了,你这喝多少了?”
“恩?”王海醉眼朦胧转身,转身的时候身子都在摇晃,眯着眼看了两眼发现是黄景耀,才笑道,“是你啊,来,坐下陪我喝两杯。”
说完拉着黄景耀要落座,黄景耀没有挣脱,只是在坐下后笑道,“我喝可以,不过你不能再喝了。”
“王海是吧,虽然我不认识你,但你是黄老师的朋友,就是我姓于的朋友,有什么事看不开非要这么折腾自己?别喝了,就算你还年轻,这样也会喝伤肝胃。”于主任也笑着劝解。
王海则在劝慰声里苦笑起来,“哎,景耀,你是不知道,你不懂啊,我这都要结婚了,那边死活非让我辞了工作,我之前几年打拼,好不容易才有了起色,正是上升势头中,哪里舍得。”
“如果我不辞职,不听他们安排进县委宣传部,他们就不同意婚事,我真舍不得,而且进了机关也是从头开始,不知道要熬多少年才有出路,他们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就是有个拐了弯的亲戚在宣传部当办公室主任……”
苦笑着一口气把心中苦恼说出,王海边说边抓着酒杯又要向嘴里灌酒,黄景耀急忙阻拦,“我懂,这种事咱们能明白,不过酒可不能再喝了。”
从宋母那里听来只言片语,再加上王海的抱怨,事情真的很清晰了。
说起来,女方家长要是把王海安排进罗权县县委宣传部,似乎还真是很不错的工作,听去要比在外面打工好很多,如今这年月,每次公务员招考有多少人为之奋斗。
但这也要看具体情况,王海在外面若于某一个行业打拼几年,刚刚把事业扭转到上升轨道,这样放弃也真会舍不得。不只是舍不得前景,还有之前的努力和奋斗呢。
可这种家里事黄景耀也不合适插手,他也不能看着王海如此猛灌自己不管,别说喝伤什么的,喝酒多了直接喝死的都屡见不鲜。
在他劝解声里,于主任听闻这话也笑了,“原来是这种事?王海,好工作还不容易找么?我当什么大事把你折磨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