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回,你就记住了?朕以后都听你的,该喝药绝不偷懒。”
不就是那天闻着那补药味道不好没喝么,这就叫她念叨了几天了。
两个你一言我一语,都是闲话。
不过,两个人在一处,说正经事能有多少?愿意一起呆着,难得四爷有空。说闲话就很好了。
裕贵人这头,下午的时候,将颜色花样差不多的衣料子收起来不少。
然后就发现,她剩下的除了如今不敢穿的之外,真的没多少了。
这回送来的,基本都是今儿被贵妃说过的,以及粉色的。
大过年,不能天天粉色吧?她就犯难。
明知是贵妃故意为难她,可是年不能不过吧?
总算是和丫头们一起,将这两三年的料子都找出来,送去针线上。
送走了东西,裕贵人心里空荡荡的难过。
本来,后宫里有个孩子,就可以过得好的。
是她昏了心!竟往太后那住去了。为这个,竟是不得晋位!
如今,又得罪了贵妃!这日子怎么过呢?
等着七阿哥大了么?可是七阿哥才不到两岁!
她得熬多少年?如今,贵妃有意打压她,她怎么熬过去呢?
越想越难过,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服!
凭什么呢?她也是满人!她在潜邸就是格格!凭什么呢?
凭什么她就要一直做贵人?她是有功的,龙凤胎啊,怎么就叫人这么看不上了呢?
历朝历代都是祥瑞啊!
裕贵人死死的攥住自己的手,咬着嘴唇。
她不敢放松一点点,生怕放松了,就叫出声来,就骂出声来。
贵妃该死!
太后也该死!
丫头心儿不敢说话,只低头装作没看见。
可贵人的指甲都断了。这会子已经扎进了肉里,都出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裕贵人才松开手:“心儿,在你之前,我的大丫头也叫心儿。”
心儿一愣,忙道:“奴才知道、”
“我跟前的两个大丫头,心儿和月儿换了三次了。名字不变,可是人换了三次了。”裕贵人笑了笑:“以后,也许还得换。”
不得宠,伺候的人到了年岁,就不想呆着了。
也是不得宠,想留也留不住。
可她不想再换了。
就算是换,也得像是贵妃那的人一般,体面的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