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的册封礼,想必也是很隆重了。”
“二弟学了医术?”叶枫对这句最惊讶。
叶明远也眼巴巴的看着。
“是啊,跟杭州城里,一位游方和尚学的,不算精,但是也能看看一般的头疼脑热。我也不敢轻易给人看,怕断不准,害了人。”叶恒笑道:“出去这几年,才知道外头大有乾坤。以后也希望还能出去。”
只是父亲毕竟年迈了,他总不能不尽孝。
“阿玛您看,二弟是真的长大了啊。”叶枫笑着,欣慰着。
叶明远一直抹泪,点头再点头:“还是要好好读书的,总要有个功名,家里你大哥是传胪的出身,你总是有个功名好些。”
这孩子,至今白身。
“是,今年秋试,儿子就该下场,不管是什么功名,都考一个出来。儿子读书不成,不过尽力。”叶恒点头。
这头,父子三个相谈甚欢,后院里,叶珍看过了弟弟之后,与额娘道:“额娘,你说二叔他真的变好了么?”
“应该是吧”觉罗氏也不确定:“可我看他眼神清正,想来是好了吧。再说了,原来,他岁做错事,毕竟不是叶瑾之流。”
“那倒也是。”叶珍点头。
“不要想这个了,明日进宫,你知道娘娘要问你什么了么?”觉罗氏看她。
叶珍有点不好意思:“大约是婚事吧,可我”叶珍想着,急什么
“你心里有什么人选?娘娘说了,不许委屈了你,你喜欢才可以。你有的话不必害羞,告诉额娘吧。”觉罗氏笑着看女儿。
叶珍心里闪过了弘念的脸,可是总觉得不再有前几年想到的时候那么热忱了。
一方面是理智。他已经大婚了,继福晋听闻极好。
一方面,是如今想起来,真的没有那么想与他好了
然后,又陆续闪过几个,门当户对也好,还是出众子弟也罢。却都没有太动心。
就想起,在蒙古的时候,费扬阿当众叫她嫁给他的话。
倒不是害羞,只是觉得好笑,就噗嗤一下笑出来了。
“你这孩子,笑什么”觉罗氏等着她害羞脸红呢,结果没等来,倒是等来了她这一笑。
心想着这孩子是架子大了,脑子不大。大约是不开窍,也罢,晚点再说也好。
叶珍嘻嘻哈哈的和额娘闹了一会,就回去歇着了。
临睡觉前想起费扬阿都觉得好笑,那人似乎总是出错。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