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不说了。倒是你。就快出阁了,额娘总要教你。嬷嬷教导额娘不放心,额娘亲自教你。”觉罗氏也不好意思,但是就怕女儿走弯路。
一辈子就这两个骨血,这一个是打小疼的眼珠子一样的孩子。
那时候一度以为不能生了,这一辈子就一个,能不疼?
便是有了儿子,对这个女儿也是比儿子好的很。
不光是她这样,叶枫也这样呢!
“额娘”叶珍依偎在她怀里:“您亲自教我我肯定好好学。”
弄得觉罗氏都不知说什么好,这傻姑娘。
一天起来傻乎乎的,这种事还认真学!
叶珍是这么想的,可是当觉罗氏搬出好几本避火图来之后
她就捂着脸唉唉叫着要跑了。
这是什么呀
又害羞,又想看几眼,毕竟太好奇了嘛
于是一下午,娘俩都挺害羞的关门闭窗的看着这些画学习。
到晚膳时候,总算是清楚男女之间怎么回事了。
只是下回再见了费扬阿,叶珍就脸红的死活不肯抬头了。
费扬阿不明就里,只是掰着手指头算,快了,就快了。
终于到了八月里,正是叶珍大婚的日子。
叶家张灯结彩,宾客满门。
叶老太爷也乐呵呵的迎接着众人。叶家在京城那是数一数二的人家,基本都来贺喜。一部分没来的也去了费扬阿家了。
弘昕出宫,来的也是叶家而不是费扬阿家。
这亲近之意,也叫人看的清楚。不由暗叹叶家嫡女好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