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心理阴影了,而且他们应该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其实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这件事。
“呵呵,有些事情,你认为,你们有资格知道么?”
当苏白说出这句话时,场面瞬间陷入了死寂之中,左伦默默地闭上了眼,索菲亚慢慢合上自己手中的文件。
苏白则是继续老神地坐在那里,云淡风轻;
最终,还是索菲亚站起身,看着苏白:
“我只是想问一句话,她,到了伦敦了么?”
“这个,我不知道。”
苏白这个回答是实话实说,天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当初跟自己说要离开半年,至少半年,现在别说是不是在伦敦了,在不在这个现实世界里还不晓得。
但是,苏白回答的语气和态度像是在故意地欲盖弥彰一样。
索菲亚低下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有些释然道:“算了,很有可能是我们虚惊一场。”
左伦深深地看了一眼索菲亚,“就算是虚惊,我们也必须认真严肃地对待下去。”
索菲亚指了指苏白,“那只黑猫既然跟着他,证明他的关系确实和黑猫的女主人不一般,但是他的任务完成度真的不是很高,那个女人可以像当初那样无所顾忌的做事情,因果关系再大她也不在乎,但是他,不行。”
苏白头微微歪了一下,看着索菲亚,听着语气,好像哥们儿被鄙视了?
左伦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来,转身,直接选择了离开,在左伦离开的同时,教堂周围本来埋伏着的人,也都一起离开了。
教堂里就剩下索菲亚和苏白两个人,苏白伸了个懒腰,“那个盲童是你们找的群演?”
索菲亚摇了摇头,“他是左伦的儿子。”
“哦,对不起。”苏白礼节性地抱歉。
不惜让自己的儿子也来参与这场布置试探之中,有必要这么下血本么?
“我送你回酒店。”索菲亚看着苏白道:“这次是真的送你回去,你在心理研究所预约的时间是明天,我也会陪你一起去,你就当我是你来伦敦后的导游吧,虽然我们知道现在做什么,都是很无力很苍白的,但是总得找点事情做做。”
“还是因为她?”
“就是因为她。”
苏白耸了耸肩,那个女人当初到底在这里做了什么,把这帮人都吓成神经质了。
走出了教堂,外面停着的不再是摩托车了,而是一辆高端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