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噩梦?
阴影?
呵呵……”
乔阿伦叹了口气,“我是水手城人,我的妻子女儿,在那一次事件之中永远地离开了我,甚至她们任何一丝一毫地痕迹都被恐怖广播给无情地抹去了,我连找一根她们的头发来祭奠一下都不可能。
如果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没有消失,如果那个女人还在注视着这里的一切,
如果,她和他的关系真的非同一般。
那么,这可能引发的结果,
左伦,你能担当得起么?
如果那个女人再来一次英伦,你能保证梵蒂冈的那位和米兰城的那位以及加泰罗尼亚的那位,那些个巨头真的愿意撕开脸皮不惜损耗自己的本源和那个疯女人硬拼么?
英国,还是需要我们英国人来保护的,不能指望其他人,永远都不能,只有我们这些英国听众才是打心眼里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
当初我们就已经被其他人给摆了一道招惹来了那个女人,如今我们还要主动地去重蹈覆辙么?”
左伦伸手拍了拍乔阿伦的肩膀,“我亲爱的乔阿伦,请你相信我,那个女人,真的已经不在了,我们必须学会重新站起来,只有重新站起来,只有我们都走出了那个阴影,我们英国的听众才能有希望,才能有可能再诞生出一个巨头出来。
这只是我们的第一步,现在,那个叫苏的男人,就是我们的第一步,是探路石,他的意外,和我们没直接关系。”
就在这时,一道可怖的气息在伦敦市中心升腾而起,没有任何的征兆,没有丝毫的警示,来得让人那么的猝不及防!
左伦的脸色当即一变,双手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之前自信洋溢信誓旦旦的模样彻底消失,转而变成了一种惊慌和惶恐,如同实验室里被各种实验弄怕了的小白鼠。
“她的气息,她的气息,她来了,她还在…………”
乔阿伦的嘴唇已经发紫了,显然,那种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完全压制住了自己妻女被灭杀的仇恨,仿佛是食物链顶端的存在对下面的猪猡进行的一种天然压制。对那个女人,他恨不起来,也不敢去恨,对方已经在他心中种下了梦魇,挥之不去!
…………
伦敦一所博物馆内,一口本来被着重安置在禁止宾客参观的特殊展区内的棺材在此时缓缓地悬浮而起,一个干瘦的男子伸出手,抓住了棺材边缘,然后缓缓坐了起来。
他的头发,是蓝色的,却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