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是领班的年轻男子将一个客人送入了包厢后刚走出来就被苏白一只手掐住了脖子拉入了隔壁空包厢里。 “呜……唔……” 领班被掐着脖子,整个人提起来,后背贴在墙壁上,看起来很是痛苦,不停地挣扎着。 只是, 似乎是经歷了火车上那位西方血族大佬被吞噬的一幕,又见证了三十名资深听众被屠杀的一幕,现在,苏白的世界观基本被破坏了一遍,高级听众的生命他都觉得不算是什么了,又怎么会在乎一个普通人的性命? 无论……你有没有最,无论……你是否死有余辜。 以前,苏白还讲究着一个矫情,杀人俱乐部也是专门找那些死有余辜的人来杀,而现在,更多的,还是顾忌着广播的态度。 就像是那个僵尸男孩的玩法,他行事风格极端,而且杀人还杀人全家,但是因为那家人确实有人犯下过罪过,也确实因为那个人的罪过导致全家富裕,所以广播即使不喜欢,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的苏白,算是更多的体会到了一种靠个人素养和道德去控制力量是多么不靠谱的说法,事实上,如果没有广播的高压线在,哪怕以前再善良再圣母的听众,也会逐渐得变成视人命如草芥的凶徒,正如以前的前苏联一样,靠党员的理论学习和报告学习,靠假大空的素质学习,企图靠官员的个人道德准绳去对公权进行约束,只能被证明了是一件很傻很天真的幻想。 人,毕竟是会变的,而且人性的变化,如果没有惩罚的话,会自然而然地根据墨菲定律的规则,不断地滑落下去。 “哪里有毒卖。” 苏白也懒得去套话,也懒得去利诱了。 “啪!” 苏白松开了手,但下一刻一只脚踩在了对方的脚面上。 “咔嚓……” 这只脚,当即被踩裂了。 对方想要叫喊,却被苏白再度掐住了脖子,发不出什么声音。 “现在,你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 苏白微笑着看着对方,然后缓缓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 “大人,这是我们特意从伦敦运送过来的。” 一个东方人面孔的男子手里捧着一个盒子,递送到了沙尔伯爵面前。 “呵呵,中国就没有么?”沙尔伯爵的情绪不是很好,稍微带着点急不可耐地将盒子打开,里面有六个针筒,他取出了一个针筒,丢掉保护帽,将针尖刺入了自己的胳膊上,将试剂全部打入了进去。 少顷,他的脸上露出了放松之色,之前的痛苦,也似乎缓解了不少。 “禀报大人,您所需的是正常人能承受的十倍以上浓度,中国政府虽然在毒品管制上一向比较严厉,但这款新产品,还是有一定的流通的,只是大人您所需的这种是特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