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的故事世界?”辰光有些不解,因为他觉得老者的话语有些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甚至是有些打破了他对广播的认知。 “广播是什么?它是一个至高,一个主宰,但广播有着自己的规则,在现实世界里,在故事世界里,广播的存在感其实是不同的,也因此,肯定有着什么东西在运转着,保持着这种局面的稳定行进。 我大概认为,他们之所以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来,从阴影中走出,直接面对广播。 很可能, 他们已经掌握了其中部分甚至是大半的规则。 比如,随意进出广播的故事世界, 甚至, 比如在广播的故事世界里使用类似于广播的能力去改变这个故事世界。 很难以想象吧,但站在我的视角去分析,如果这对夫妻达不到这个程度,我觉得他们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主动走出来的。” 说到这里,老头直接拿起一瓶啤酒,一口气全部喝光, “人比人,气死人啊,我们是广播养的玩偶,是广播的玩具,是棋盘上的棋子儿,大家其实都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 如果那一对夫妻不站出来搞出今天的事情和局面, 我们大可以自我安慰,是广播太强大太可怕了,而不是我们自己怂了。 但昨晚开始到今天的事情给我们所有人打了一个巴掌,是的,我们其实就是怂了,就是一群只知道撅着屁股将自己的脑袋埋藏在沙土里的鸵鸟。” 老者很是愤愤地说着,辰光想要从他这里获得一些信息,而他,则是将辰光当作自己倾诉的对象。 这一整天的事情,最难受的,其实不是被蒙在鼓里看不清楚真切的普通听众们,最难受的,其实是这帮自认为站在顶端的大佬们。 辰光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无从开解,对方,也不需要自己的开解。 然而,就在这时,辰光看见一只纤纤玉手伸过来从自己面前的锅里取出了一根签子,将签子上的藕片在自己面前的干碟上蘸了蘸后,送入一张迷人的口齿之中。 “既然知道是鸵鸟,是怂货了,也就没必要装作很愤愤的样子说这些话了,好像显得自己心里有多不甘的样子, 有意思么?” 女人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对面前的老者毫不客气地说道。 而老者却以一种惊恐无比的目光看着忽然出现的女人,甚至身体开始有了轻微的颤栗。 在成都,或者说在整个蜀地,按照大佬级听众大部分以省市行政区分布管辖的习惯来判定,这个女人的威望,曾经笼罩过整个蜀地,甚至在全国乃至于在西方都有着莫大的凶名。 刚刚还愤愤不平的老者面对这个女人的奚落和嘲讽,竟然没有丝毫地勇气去发怒和反驳,他甚至觉得有些坐立不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