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的,不是最好的自己。 躺在床上,盖上被子,闭上眼,戴上眼罩,解禀准备入睡。 他很久没有睡着过了,他的睡眠,更多的是一种冥想状态,因为他的精神力高,所以哪怕一个月不睡觉都没丝毫的关系,但这也成了他的一种痛苦。 当你的生命层次越来越高,哪怕你依旧把自己当作一个普通人,不去想什么神和凡人的所谓代沟,但事实上,你没办法借酒消愁,你没办法真的入眠消磨时间,你甚至不会去感到寒冷也不用去烦躁炎热, 你没有空间的距离,也没有岁月的蹉跎感, 你真的是人么? 你真的,代入不进去的。 就这样,装作自己睡觉的样子,当闹钟在六点半响起时,解禀睁开眼,他认为自己应该睡了一觉,就姑且算是睡了一觉吧。 起身,给自己做早餐,然后去花圃中修剪花草,他尽可能地修剪得细致一些,因为他想让自己的时间都浪费掉。 然后,他取了报纸,倒了一杯冰水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报纸。 报纸,来回看了两遍,只花了三分钟时间,解禀甚至能够背出报纸上所有的内容,包括中缝的广告。 他明白了,以前老板喜欢躺在这里看报纸,其实他不是真的在看报纸,而是享受那种悠哉躺在那里一边喝着饮料一边闻着油墨香的氛围。 放下报纸,闭上眼,迎着阳光,眼球能感受到温热的微红。 这是一种颓废,是一种精致的颓废,也是一种有格调的颓废。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 解禀起身,他显得有些恍惚,然后他走过去,打开了门。 站在外面的,是那道熟悉的身影,笔挺的西服反光的皮鞋以及一丝不苟的发型。 “你怎么了?” 梁老板问道。 解禀微微一笑,“你回来啦。” “嗯,广播让我回来了,事情我也知道了,老富贵一鸣惊人,挺有意思的。” 梁老板走入了客厅,在他最习惯坐的位置坐了下来,然后干咳了一声,这意味着他需要一杯刚调好的鸡尾酒润润喉咙。 解禀去调酒,同时问道: “你饿了么?” “饿了。” “想吃什么?” “牛排。” “好。” 简单的交流,一如以前,他们二人之间生活模式的等同已经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基本全靠默契。 鸡尾酒送上去,解禀去厨房煎牛排。 屋子里放着钢琴曲《月光》,安静美好。 很快,解禀将牛排端了过来。 梁老板很是优雅地拿起刀叉慢慢地咀嚼起来,解禀知道自己老板一直“装作”很优雅的生活姿态,这或许是源自于他来自内心深处的不自信。 “吃好了。”梁老板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味道很好。” “味道很好”这句话是为了心安理得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