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正在那里行走,他走得很慢,好像怀里还抱着什么。 “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拿着照相机的一个男子惊呼道。 在这个季节,又是在雪山里,居然还带着一个婴儿在行走。 “该死的,该死的!” 向导急了,他认为这应该是那种不懂规矩的驴友,一般来说,这种不懂规矩的人在他看来死了最好,但无奈的是,一旦发现有人在这里失踪或者失联,到时候上头还得让他们过来搜索,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而且那个地方已经超标了,下面甚至可能有冰窟窿,他平时自己都不回去那里。 向导没有大声呼喊,而是拿出自己的旗帜开始拼命地挥舞,他希望那个男子能注意到这里,然后自己干脆免费带他下去。 叫梁川的青年也侧过头看过去,目光中露出了一抹疑惑,雪山寒冷,而对方居然只穿了一件风衣,不怕冷么? 但是那位男子似乎没有注意到向导的旗帜,转而向更深处走去。 向导犹豫了一下,也没有冒然追上去,他首先得对自己的这批客户负责。 大家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了一种对人命的冷漠,这或许是一种自然心态,如果那个男子发出求救,估计这里人都会想办法去救援,但对方在没有向导的情况下一意孤行,这种赶着去上吊的人,还是死了的好。 收拾收拾东西,大家准备下山了。 上山容易下山难,大家伙是上午出发,回到村子时已经快傍晚了,众人住在不同的民宿里,回到村子就各自分开。 梁川找了家饭馆,让老板给自己煮一碗面,这里物价并不便宜,尤其是对游客更是如此。 一碗热腾腾的面上来,梁川还没来得及吃,就看见一个穿着风衣的男子走了进来,对方点了几个菜,就在自己旁边桌子上坐了下来。 是他,没错,那个白天在雪山上的人。 对方衣服很单薄,同时对方怀中那个孩子的衣服也很单薄。 这是一对很奇特的组合,但这个老板上菜时却熟视无睹。 梁川犹豫了一下,走上前。 苏白看见了他,却没理睬这个家伙,而是专注地给小家伙喂饭。 “你好。” 梁川手里拿着一枚筷子,轻轻地敲了敲桌边,声音很脆,带着一种特殊的韵律。 苏白笑了, 摇摇头, “有趣。” 是的,很有趣, 对方居然在对自己进行催眠。 苏白看向了这个青年, 这个青年原本脸上的微笑开始慢慢地消失,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他的眼睛开始泛白。 苏白微微皱眉,收起了笑意,对方竟然在读取自己的记忆,只不过在刹那间,苏白就隔绝掉了二者的联系,而这个叫做梁川的青年也是当即靠着桌子坐了下来,倒不是他还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