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道:“我怎么记得是男孩随娘,女孩随爹?我和我哥就随我娘。算了,不说这个。杨霖那模样你也见过的,长得就像一只斗败了的螇蟀,遥遥没有随他。万幸,万幸。”
水舞心虚地道:“女娃儿就是随娘的。你一定是记错了。”
叶小天端详着水舞,就开始笑。水舞奇怪地看看身上,又摸摸脸庞,问道:“你看什么,哪儿不对了?”
叶小天道:“我在想……,咱们俩要是有了孩子,会像谁呢?”
水舞的俏脸登时像睡熟的遥遥一般红彤彤的像只可爱的红苹果,她背过身去,娇嗔道:“好久不听你胡言乱语了,现在又开始胡说。”
叶小天站起身,走到她的背后,看着她白皙娇嫩、微有几丝处子绒毛的脖颈,低声道:“水舞,等找到你家,我也算是把你送到地方了。到时候,你真的要嫁那个风哥哥?你不觉得,疯哥哥比风哥哥更适合你么?”
水舞刚刚有所感伤,听了叶小天的话又转过身来,茫然地问道:“风哥哥比风哥哥?”
叶小天摇摇头,指着自己的鼻尖道:“疯哥哥是我,疯狂的疯,风哥哥是他,大风吹去的风。水舞,这么些日子以来,你对我也算了解了。你愿不愿意陪我一起疯,疯出个一辈子的精采?”
水舞凝视着他,眸中的水光漾得越来越浓,她忽然又背转身去,两滴眼泪偷偷地从颊下滑落,微带哽咽地道:“水舞只是一个女孩儿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水舞……又能怎么办呢?”
这时,水舞不期然地想起了谢传风,可是谢传风的模样在她心里却已成了一个模糊的影子,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想得久了,那虚影渐渐实化,便化作了叶小天的模样。
他在杨府机智地救下自己,他带着自己一路逃难,他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救出火坑,他在晃县巧施妙计带她闯关,他在葫县不管是落魄时还是风光时,对她的不离不弃……
于是,水舞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噼呖啪啦地落下来。
“父母之命么……”
叶小天站在她背后,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难道征服两个老人家比征服一个妙龄少女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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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叶小天就出去寻访薛家的消息,因为遥遥还小,福娃儿走在大街上也太吸引眼球,所以他们只能留在客栈,叶小天就把水舞也留下了,以便照顾他们。
近午时分,叶小天兴冲冲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