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一个生苗勇士在旁边叽哩咕噜地说了几句。叶小天睨了他一眼,问那个懂汉语的苗人:“他说什么?”
那人苦笑道:“他说……已经探到了他们的老巢,杀进去就是了,婆婆妈妈的做什么?”
叶小天想了想。振声道:“对!既然无法取巧,那就杀进去!”
华云飞担心地道:“大哥,这样的话。可不能保证林员外无恙,万一他们撕了肉票再逃走……”
叶小天道:“他们已经向林家开出条件,索银五千两,要他们送到指定的地方,收到银子之后才会放人。这样的话,究竟会不会放人就没人可以保证了,一条龙的信誉一向不好。
我们现在甚至不能确定林员外是不是还活着,况且不管是铜仁府还是本县那位县太爷,都不希望林家交纳赎金,否则……林家交出赎金,就算林员外被放回来,官府也要颜面无光。”
叶小天一字一句地道:“我不在乎官府的面子,但我在乎这姓龙的以后还要害多少人。这一次,我们千辛万苦才找到他的老巢,这个机会千载难逢,不能错过!”
叶小天把地上那副地图一脚扫去,道:“兵贵神速,你们准备一下,我这就去找花知县,商议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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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晴风刚刚端起饭碗,就有一个丫环跑来禀报,说是叶小天求见。
花晴风把饭碗重重地一顿,没好气地道:“不见!”
苏雅瞟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怎么了,好端端地又发脾气。”
花晴风冷哼一声,道:“他有什么事这一整天不好跟我说,偏偏要等到放衙下值后才来谈?”
苏雅给他盛了碗汤,轻轻推到面前,道:“既是此时来见,想必是重要公务。相公还是见一见吧。”
花晴风想了想,端起汤碗喝了一口,愤愤然地站起,道:“见!叫他在三堂等我!”
花晴风已经听闻发生在县衙门口的一幕了,被戏弄的固然是冯来福,可他这个主证人也是颜面无光。恼羞成怒的花晴风曾想否认那份字据的效力重新审过,可冯来福都偃旗息鼓了,他暗自衡量了一下,王主簿还没出手,别看这老家伙一向不大言语,而且遇事总做滑头,其实力底蕴不容小觑,真要掰起腕子,他并没有什么胜算,干脆就装聋作哑了。
叶小天曾在县衙前帮王主簿的外甥女儿说过话,在花晴风看来,叶小天自然也插了一脚,是以对他颇为不爽,他换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