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来。
几天的接触下来,两个人已是你侬我侬,热情似火了。年轻人的爱情。本来就是一旦郎有情妾有意,顷刻间就能天雷勾动地火。
议事堂上,华云飞对果基土司道:“土司大人,如今张家少爷暴起发难。于监州猝不及防,被迫逃隐,我家大人以为。张氏与格哚佬部和贵寨关系都很疏远,如果于氏垮了,对我们双方都很不利。
再者,贵寨纳入铜仁治下已有百年,却依旧游离于铜仁政坛之外,这却是一个良好契机,如果贵寨和格哚佬部能联手出兵,力挽狂澜,从此必可在铜仁官场占据一席之地!”
果基土司锐利的目光盯着华云飞,沉声道:“于监州现今无恙?”
华云飞肯定地答复道:“安然无恙!”
果基土司又道:“素闻于氏三兄弟,对他们这个侄女儿不大服气,如今于监州被困城中,他们三兄弟恐怕不会全力营救吧?”
华云飞坦率地道:“何止不会全力营救,实际上,他们很可能与张家少爷狼狈为奸,意图害死自家土司,以便取而代之。这,也是我家大人希望能借助贵寨和格哚佬部的原因。”
果基土司慢慢地踱了一阵,沉吟有顷,回首问道:“格哚佬部已同意出兵?”
华云飞点了点头,道:“不错!格哚佬寨主已经亲口答应在下,立即集结兵力,只因还需待土司大人您的决定,所以暂未行动。”
这时候,格龙带着采妮已经到了大厅门口,听说格哚佬寨来了人,采妮甚是欢喜,雀跃地就要跑进大厅,到了门廊,恰好听见厅中华云飞的话,采妮一怔,急忙停下脚步。紧随其后的果基格龙见状,忙也停下脚步,二人贴着木制的厅墙,悄悄倾听起来。
果基土司微微眯起了眼睛,微笑道:“那么,如果我凉月谷决心置身事外呢?”
华云飞不卑不亢地道:“在下之所以前来贵寨搬救兵,是因为这对改善贵寨处境也有极大好处。即便土司大人不肯出兵,我相信您也不会对张家通风报信。
如果贵寨不肯出兵,那也无妨,格哚佬部还是会按照先前的计划,悄然集结兵马,沿山路潜入提溪于家和贵寨中间,由此北上,避开提溪张家的耳目,奇袭铜仁府!”
果基土司道:“呵呵,格哚佬有这份魄力?他就不怕内部空虚,被提溪张家端了老巢。”
华云飞也微笑了一下,答道:“这就是提溪于家按兵不动的原因了?一则,提溪于家始终按兵不动,张家绝不会想到于家自己的子弟兵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