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利欲熏心,太过愚蠢。怎么能让朱老四钻了空子。
安老爷子一枚枚地捡着棋子,道:“结果两州被拆成了八府,田家一代复一代,想要争回祖上的荣光,迄今未见成效。现如今你小子这么不安份。小心也被人利用,最后辛辛苦苦的,都为他人做了嫁衣。”
叶小天笑眯眯地欠身道:“不知道老爷子所说的他人,是指姓朱的那位呢,还是姓杨的那位。”
安老爷子眼皮也不撩,只抬起手来,任那一枚枚棋子叮叮当当地落进棋罐,缓缓地道:“不管是姓朱的还是姓杨的,胃口都不小。年轻人,你现在的确是顺风顺水,不过除了你自己的本事,这也是各方都在纵容的结果。小心被养肥了的时候……,呵呵,现在已经有人磨刀霍霍了……”
叶小天的神色正经起来,道:“纵容晚辈的,应该包括老爷子您了。磨刀的,应该不包括您吧?”
安老爷子这才抬起头来,深深地望了叶小天一眼,目光又缓缓地垂下,看着那放着棋盘的炕桌:“这桌子有四条腿,一向四平八稳,可是现在其中的一条腿快烂了,马上就要缺一条腿,它不稳了。
老夫想再做一条桌腿钉上去,让它重新站稳了,可另外有些人却觉得不如把剩下的三条腿都锯掉,那样它就更安稳了,你觉得该怎么办呢?”
叶小天好象忽然间也变成了一个木匠,他认真地打量着那张明明还四平八稳的炕桌,捏着下巴沉吟半晌,一本正经地道:“把桌腿都锯掉,下边怎么放干果盘呢?还是再加一条桌腿的好!”
安老爷子微笑起来,盯着叶小天道:“那你愿不愿意做那条新桌腿呢?”
叶小天很庄重地看着安国维:“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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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别人能给予你的任何帮助,终究只是外因,还需你自己立得住……”
“老爷子的嘱咐我明白,打铁还需自身硬嘛!”
“哈哈,你明白就好……”
这是叶小天临走时,两人的最后一句交谈。
安大公子把两人送到了门口,眼见二人要告辞,终究忍不住,咳嗽一声道:“咳!叶大人远来是客,怎好仓促来去,今日午后未时,安某设宴为叶大人接风如何?呵呵,石阡那边有些事情,还要向叶大人请教。”
叶小天现在绝对有资格受安南天的邀请,做为安家的长公子,安南天要维持土司王的名头,也需要一些强大的盟友,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