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稳固的休养歇息之地,就不敢长驱直入,进犯我展家堡乃至卧牛岭。”
宝翁问道:“展大小姐,不是说掌印夫人已经说服宋家,自后牵制播州么?有宋家陈兵乌江,杨应龙敢大举东侵?”
展凝儿摇头道:“不可大意!宋家对杨应龙来说,可是一块不好啃的硬骨头!如果他一旦举旗造反,必须求得首胜以壮军心士气,你想,他是会选择与宋家决战呢?还是挥旗东向?”
格哚佬点头道:“展姑娘说的有理!只要杨应龙也布兵马于乌江,仰天险以阻水东,就可以集中精锐兵力,放心大胆地东侵了。”
展凝儿的一个堂兄忍不住说道:“凝儿。杨应龙真的要反吗?”
展凝儿唇角微微翘起,漾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就算他不反,我们也会逼他反!不要忘了,现在朝廷已经对他有了戒心,只要我们从中做点手脚,煽风点火一番……”
展凝儿的堂兄兴奋地道:“我明白了!如此一来,朝廷必会出兵镇压!我们得朝廷大军相助,再有宋家为盟友,根本就不必担心独自承受播州兵马,说不定还能趁势崛起。更形壮大!”
展凝儿颔首道:“不错!这就是我们的主意!”
这时候,山坡上一行人气热汹汹地闯了过来,头前一人花白的胡须,面容清矍,正是童氏家主童云。童云推开两名侍卫的阻拦,冲到展凝儿面前,怒气冲冲地道:“叶小天呢,他为什么不来?”
展凝儿道:“叶土司被播州的杀手刺伤,行动不便。童土司要找我们叶土司,意欲何为?”
童云怒道:“意欲何为?这肥鹅岭本属我童家所有,你们凭什么把山占了,连着山上的八个粮窖也一并夺了去。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格哚佬怒道:“老子是从杨大岐手里把这肥鹅岭夺下来的,关你鸟事?”
童云勃然大怒:“杨大岐?播州打着调停争端的幌子进了石阡,这肥鹅岭是我暂借于他驻兵的,你们杀了杨大岐。势必招来杨应龙的攻击,我童家坐受池鱼之殃,还没找你们算账。你还好意思说?”
展凝儿:“童土司,话不能这么说。杨应龙狼子野心,你也是知道的。就算我们不反抗,你真当他是来调停你我两家争端的?我叶展两家的人马为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上山?因为他根本没有防范我们,那么他究竟在防范谁,你还不清楚吗?你看看杨大岐上了肥鹅岭后,着重防御的是哪一面,也应该知道!”
格哚佬挺胸道:“不错!你也是偌大年纪的人了,内中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