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一边道:“不然的话,娄山关下,久驻必败。到时候刘大刀丧命于此,你又何去何从呢?”
听她口气,幕僚军师又变成了温婉可人的小女子。好似添香红袖,枕畔玉人,尤其是她柔软滑腻的双手已经从胸膛滑下去,技巧地涂抹着叶小天平坦结实的小腹,头微低着。鼻如腻脂,腮凝新荔,长长齐齐弯弯细密的睫毛,使她看起来说不出的诱人。
叶小天这一路行军打仗,足有三四个月不沾女人身子,阳气过盛,天天早起一柱擎天,似乎不需千军万马,不需火炮擂石,只要他昂首挺胸地走过去,就能“一炮”把娄山都捅个窟窿,这时被她一撩拨,下体立即支起了极明显的一个大帐篷,比他此刻所住的帐篷还要明显。
田雌凤似乎浑不在意,依旧为他涂抹着药汁,手掌环到了他后腰眼处,这一来就等于是轻拥着他,虽然似乎毫无觉察,但叶小天从上看下去,她的后耳根都微微泛起了玫瑰红。
叶小天没有动,依旧让自己保持着稳稳站立的姿态。这也是一种战争,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意志之争,他无法控制自己生理的变化,但是能控制自己的意志,他倒要看看,这只妩媚天狐,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叶小天叹了口气,垂眼看着田雌凤,目光中微含怜悯,只是田雌凤并没看见。
叶小天轻轻地道:“娄山关,守不住!”
田雌凤娇躯一颤,蓦然抬起头,叶小天看着她,郑重地道:“你认为娄山关一定打不下来,杨应龙也是这么想的,播州的人都是这么想的,所以,它一定守不住!”
田雌凤微微蹙起了好看的娥眉:“为什么?因为我们都认为它一定无法攻克,所以会大意轻敌?”
叶小天摇头:“不!未必是关前之敌,而是他们心中之贼!”
田雌凤眨了眨眼睛,问道:“心中之贼?”
叶小天笑了笑,这场男人和女人之战,他开始占据上风了,他微微转过身,张开了双臂,吩咐自己的通房大丫头的口吻:“后边也抹一抹,别有疏漏。”
这个“通房大丫头”,可是白泥田氏家的大小姐,播州杨天王的三夫人,何等尊贵的身份,可她居然也就乖乖地为他涂抹起了后背,直到后背均匀地涂抹了药汁,她才绕回叶小天正面,再度问道:“心中之贼?”
叶小天眼神微微下垂,她虽然穿着一身明军的鸳鸯战袄,可依旧不掩婀娜,胸前双峰挺峙,沟壑幽深。叶小天的鼻息愈发平稳悠长,神色愈发冷静从容,可下边也……下边看起来已经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