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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少人能够心理平衡的接受这种地位转换的落差。
“姐,正是因为你们离婚了,所以你应该回到金海,你还是金海的大股东,这一点没有变,你不能放任施振华胡作非为。”
孟继业大义凛然。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孟美玲问。
“姐,你是太久没回金海,你不知道,施振华正在大肆排除异己,搞独裁专制那一套,把我手下的好几个主管都给开了,姐,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弟弟,姐,他这是不给你和我孟家一点面子啊!”
作为姻亲,金海的崛起当然不可避免的给孟家带来了好处,最直观的,孟继业也拿到了金海的一部分股权,虽然不多,但也占据了一个董事会席位。
从这一点看,施振华也不算太过凉薄。
“你为什么不去找茜茜?”
孟美玲问。
“茜茜还是个孩子,她懂什么。”
孟继业哂然道,实际上,因为上一辈的恩怨,他这个外甥女,和他这个舅舅并不算太亲。
“我看不是施振华独裁专制,而是你在金海拉帮结派吧?”
孟美玲放下小巧玲珑的紫砂杯。
“姐,我是那种人吗!”
孟继业迅速叫屈,“我可是把金海一直当作自家的企业,出工出力,任劳任怨,可结果施振华却卸磨杀驴,姐,你知道现在金海底下的人都怎么议论我吗?他这是在赤裸裸的羞辱我们孟家啊!”
孟美玲无动于衷。
自己的亲弟,她自然了解,自视甚高,却能力平平,这种性格,别说开拓进取了,恐怕就连守住目前孟家的家业都有些困难。
关键的是,他还野心勃勃,当实力不足以与野心匹配时,后果可能是灾难性的。
当然。
古往今来,大到王朝更迭,小到一家的荣辱兴衰,没有谁能够永坐高台,优胜劣汰,是自然规则,也是社会的运行规律。
“不要总是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出了事,首先得反省一下自己,如果真的问心无愧,没有把柄落在人家手上,施振华又怎么可能有理由对你下手?”
即使人不在公司,孟美玲却似乎看得门清。
孟继业哼哼哧哧,半晌说不出话来。
“姐,这人哪有不犯错的?一点小问题,至于这么不留情面吗?”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施振华能一步步走到今天,你以为靠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