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药片的酒在经历几人后还剩小半,来到了童丹的面前。
盯着那杯色采深邃的酒,童丹一动不动,有只手从她旁边伸出。
童丹狠狠皱眉,不假思索,直接按住潘阳的胳膊,“你疯了!什么都敢喝?!”
她知道对方是好心,可这样的人情,她承受不起!
左手按住潘阳的胳膊,作为可能在座除了那位山口组太子爷之外唯二清醒的人,童丹右手夺过那杯罪恶的酒,用力砸向地面。
“啪!”
酒杯应声碎裂。
酒汁飞溅。
突然的变故让神游物外的众人稍稍清醒。
“童、童丹,你干什么?”
一副驾驶困惑囔囔。
周围的客人也被动静吸引,但只是朝这边看了眼,而后继续享乐,没有人多管闲事。
“你们究竟放不放我走?!”
童丹横眉冷目,忍无可忍。
“走?”
吕开元也激动的站了起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衅,他也情绪失控。
“好好和你说你不听是吧?非得扫大家的性,你是不是给脸不要脸?!”
和一个醉汉都无需多说,更何况吸过了头的瘾君子了。
“我刚才去厕所的时候已经和我的朋友打了电话,要是一个小时没有平安的看到我……”
“哈哈、哈哈哈……”
吕开元乐不可支,都没等童丹把话说完,“童丹,原来你把我们大家当仇人了?行,我今晚倒要看看,你怎么走。你在东京也有朋友是吧?那有能耐,让你朋友来接你!”
吕开元眼神凶狠,肆无忌惮。
也是。
山口组的太子爷坐在边上,这就是他的底气。
童丹看向自己被插在冰桶里的手机。
即使根本不清楚那样的信息有什么作用,但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那家伙、或者说方晴,绝对不会抛下她不管。
“好,那我们等着。”
“……”
吕开元猝不及防。
而童丹已经重新坐下。
硬来肯定不行。
只能用大脑了。
果不其然。
起码没有人再逼她“嗑药”了。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童丹,你朋友呢?不是要救你吗?”
吕开元讥笑。
童丹充耳不闻,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