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方面上有点憨,但一个能主动自己给自己弄出“人格分裂”的人,绝对和“愚蠢”是不相关的。
那么,
也就是说在她妻子画室里看见的那几幅画,是巧合么?
又不像是真的巧合。
卡伦有些头疼,情不自禁伸手轻轻揉捏自己的额头;
那种恶心与眩晕感,从看见了秩序神教审判的那第三幅画后,就一直没完全消散。
“您是晕车了么?”司机通过后视镜观察到了卡伦,“我可以开慢一点。”
“不,没有,还是麻烦你快一点。”
“好的。”
出租车在街边停了下,卡伦结了车费,下了车。
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去考个驾照买辆车了。
驾照不难考,车的话,买一辆二手车也不会太贵,最重要的是,在罗佳市打车不方便不说,成本还挺高。
卡伦走进客厅,看见玛丽婶婶正和修斯夫人坐在沙发上,修斯夫人眼眶泛红,拿着纸巾不时擦着眼角,玛丽婶婶在旁边安慰着。
昨天太晚了,修斯夫人就没进家里来,今天她来寻求自己闺蜜的安慰了。
“放心吧,我会把老达西修饰得很好的,会给他安排一个很体面的葬礼,唉,凶手真是太可恶了,真是可怜的老达西。”
听到玛丽婶婶正对修斯夫人说这句话,卡伦忍不住走过来提醒道:
“是的,虽然凶手残忍地把老达西分尸成了几十块,但婶婶的能力,肯定是没问题的。”
“该死的老达西!”
玛丽婶婶脱口而出;
她真的是才知道老达西竟然变成了老达西们。
骂出来后,婶婶马上改口:
“该死的凶手竟然这样对待老达西。”
随即,
婶婶顾不得安慰修斯夫人了,
她也抽出一张纸巾,给自己抹泪。
“你怎么了?”修斯夫人看向玛丽婶婶,不是应该你在安慰我么?
玛丽婶婶有些哽咽道:
“我为老达西心疼,他真的是……太惨了。”
修斯夫人抬起头,看向站在那里的卡伦,强颜笑意,道:“卡伦,我和你婶婶打算晚上去吃烤肉,你和我们一起去吧,那可是很著名的一家烤肉馆。”
“我就不去了吧。”卡伦推辞。
玛丽婶婶抬起头,此时的婶婶眼眶有些泛红,道:“去,我今晚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