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有其他人正在和小姐您一样利用晚上的时间进行着修行,所以产生了气机上的某些共鸣。”
“嗯,应该是这样吧。”
奥菲莉娅点了点头,手掌轻轻抚摸自己手中的长剑,长剑上的血色瞬间溢出,暗月之刃的气息变得极为浓郁,她则再次闭上眼,继续中断了的冥想。
…
“做梦了?”
是梵妮在说话,她正坐在沙发上将脚放在茶几上剪着指甲。
“嗯。”卡伦点了点头,“第一天执行任务,心神有些不定。”
“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些。”梵妮笑了笑,“反正我又不会以为是因为姵茖在你身边裸睡所以你焦躁得睡不着。”
卡伦听到这话,又特意扫了身旁一眼,发现姵茖真的没穿衣服,奇怪的是,自己先前竟然没察觉到;
大概是白天她已经在自己身边没穿衣服过了,所以潜意识里觉得很正常。
“她就不担心晚上忽然有事,来不及穿衣服么?”
“不穿衣服又怎么了?”梵妮不以为意,“被看几眼又不会少一块肉,命在就好。”
“好的,我知道了。”
“你以前的生活是不是很平静?”梵妮问道。
“嗯,是的。”
“那就难怪了,慢慢习惯就好。”
“我会的。”
卡伦觉得,尼奥这支小队,就像是一支雇佣兵队伍,姵茖与梵妮两个人身上呈现出的不是放荡,而是不在乎。
没穿衣服在她们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就算是断胳膊断腿,还是会继续咬牙坚持战斗。
常常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人,往往会比常人卸下更多没必要的负担与累赘。
卡伦下床,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帮梵妮续了一杯咖啡。
然后,卡伦在梵妮对面坐了下来。
睡,是睡不着了,不过已经凌晨四点半,天反正也快亮了。
梵妮继续修剪着自己的脚指甲,时不时地吹一吹。
“你和你女朋友怎么认识的?”
“双方家长安排的相亲。”
“呵,真老套。”
卡伦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梵妮说道:“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感情经历,毕竟我刚问了你,按照礼节回应,你也应该问我一下。”
“因为我觉得,不会是一个好结果。”
梵妮拿着指甲钳的手停止了动作,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