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时你可以每天两杯,不用再节省了。”
“问题不在于咖啡,上次我知道奥菲莉娅没怀孕,这次等你去了后她会不会怀孕我就拿捏不准了。
你知道的,爱情这种东西,有时候是需要时间发酵的,发酵之后,它往往比一开始还要浓烈。
蠢狗,我说的对不对?”
“汪!”
“只是任务。”
“你又不是蠢狗只喜欢一个人单相思,单相思后还什么事都不干,我们无法放心你,对不对,蠢狗?”
“……”凯文。
“你有什么需要交代我的么?”卡伦岔开了话题,“不出意外的话,我会抽时间去祭拜一下那位贝尔纳先生的墓,毕竟我的暗月之刃源头上还是从他手里流出来的。”
“能帮我泼一桶油漆么?”
“不能。”
“那就偷偷吐口痰。”
“也不能。”
“那就经过时装作牙齿里嵌了菜叶子假装抠牙再吐出,呸他一下。”
“看情况。”
“嗯,先收取一点利息,等以后我完全复苏了,我会亲自去暗月岛把那家伙的坟头掀了。”
“他也只是喜欢你而已。”
“可我对他不感兴趣,这样看来,还是蠢狗好,至少他懂得不给喜欢的人带来烦恼。”
再次被波及的凯文只能匍匐下来,埋下了狗头。
卡伦走出了卧室,普洱则翻出它设计的画册,里面没画具体的肖像,但把五官各个细节都单独分了出来。
凯文抬起头,看向普洱:
“汪。”
“我当然知道他岔开了话题,但我能不让他出去做任务么,我有什么资格和立场不让他去。
毕竟,
我现在只是一只被养在家里的猫。”
“汪。”
“好啦,好啦,发发小脾气就好了,蠢狗过来,我们继续捏脸。”
……
开车来到了勒马尔陶艺馆门口,还没下车,卡伦就看见一个贵妇打扮的女人从店铺里出来,脸上带着清晰的春潮。
卡伦特意在车上多待了一会儿,给勒马尔先生争取一根烟的时间。
下车,推开店铺门走进去,看见勒马尔正在擦着桌子。
见卡伦来了,勒马尔笑道:“刚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嗯。”卡伦没兴趣在这方面和勒马尔开什么玩笑,从衣服内衬里取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