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眨了眨眼,用爪子对着下面指了指,见凯文对它点头,普洱又侧回了脑袋,一屁股坐在了井口边缘;猫脸上的表情经过一系列的变化后,终于忍不住∶"噗啦!""汪哦,汪哦!"奶奶像条狗一样,谄媚地对着女人叫着。
"呵呵,你知道作为一道精神印记,它最害怕出现的变化是什么吗?"菲洛米娜坐在门槛上,抬头看着上方已经变成夕阳红的天幕,没有回答眼前这个红衣女人的问题。她觉得,如果换队长在这里和自己调换一下位置,队长应该会和这个红衣女人聊天的,但自己做不到。她只知道,这个女人正在侵袭浸染和控制她的梦境,这是她从小到大,最珍视的净土。
女人自问自答道∶"是思考,当我开始思考时,就证明,我背叛了那位存在。"菲洛米娜依旧没搭理她。
但女人像是很渴望和人说话与交流,她继续道∶"我开始思考,为什么我要为了那位存在的复仇,将自己永远禁锢在这里?我不恨月亮,因为我觉得我是我,月亮是月亮,我为什么要为她的复仇永远被囚禁在这儿?
就坐在那口井里,天上的海鸥和海水里的鱼都比我自由,都是我羡慕的对象。越思考,我就越愤怒,我就越不甘。
我开始放松对她的控制,她其实比我更早思考,但一直被我压制着,当我不再压制她时,她开始主动地去消磨这里的桎梏。
那位存在肯定不会想到,会有一天,她留下来的骨头,也会起来反抗她,呵呵。
我们的运气也正好,当我们可以以这座岛为整体,开始我们的航行时,我们很快就感知到了就在附近海域有好几处地方升腾起了浓郁的月神信仰沉沦的气息。
那是我们的给养,是我们的食物,可问题是,我们吃不到
但,这应该就是命运,是命运囚禁了我们,让我们自诞生之日起就做起了囚徒,但又是命运为我们解开了枷锁,因为它已经将最后一把钥匙送了过来。"听到这里,菲洛米娜脸上露出了些许疑惑。
女人继续道∶"当找寻到你们,当你们主动登岛时,我和她都在笑,我们两个人笑得很开心。""是因为我们带了两个月神教的人一起上来?"菲洛米娜开始问道。"不仅如此,那个男人也是真正的关键,他拥有最为纯粹的暗月血脉。"队长?暗月血脉?
菲洛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