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依然练剑练得心不在蔫的弟子们顿时有些激动,在心里嗷嗷叫着,让她千万别眼瞎看上大师兄那种不解风情又懒得出奇的男人。
在她过来时,申屠煌最后一剑击出,然后收剑并立。
他转头看过来,发现是楚灼时,转身就要走。
“申屠公子,等等啊。”楚灼面上含笑,觉得自己此时有点像缠人的花花公子,而申屠煌便是凛然不可侵的高冷侠女,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练武场就这么大,申屠煌走不到哪里去,最后只能转身面对她,一脸寒气。
迟萻一看他这表情,知道他仍是在意那天被她套话的事,她笑了笑,说道:“申屠公子请放心,纵使我知道这次断星崖的事,也不会多嘴地说出去。若非我此次被牵连其中,也不会多此一举、百般打探,不过是想弄个明白罢了。”
申屠煌脸色稍缓,依然一言不发。
楚灼知道他的性情,也不在意,正色道:“我想问申屠公子,不知燕雅正谋取这地脉,到底用来做什么?”
申屠煌又有点想皱眉。
这姑娘的问题每次都是一针见血,让他实在不想回答。可不回答,估计她也会自己套话,然后仍是很快就将事情弄明白。
她的脑子转得太快,一般的喜欢直来直往的剑修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最后,申屠煌只能道:“此事宗门仍在调查,过段日子,浣花宗的掌门将会抵达,届时楚姑娘便可知。”
说罢,不再理她,转身离开。
楚灼知道问不出什么,也没有再为难他。
结束一天的修行,楚灼从洗天峰峰顶下来,在半山腰处就被来接她的阿炤糊住脸。
楚灼将它从脸上拎下来,捏捏它的毛爪子,小声地说道:“你怎么总是喜欢扑到我脸上。”
阿炤跳到她肩膀上,用尾巴扫扫她的脸作回答,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往另一侧下山的申屠煌身上瞄,虽然申屠煌身边还有一群洗剑宗的弟子,但阿炤就是莫名地看他有点不顺眼。
所以它最近每天都会跟着楚灼来洗天峰,就像专程送她上下课一样。
楚灼对此一无所觉,只以为阿炤闲不住,每天在洗剑宗溜哒,这种时候不过是顺便和她一起回扶天峰。
刚回到扶天峰,楚灼就见到山脚下站着的苏故。
“苏师兄。”楚灼过去,和他见礼。
苏故见到她,脸上露出笑容,说道:“楚师妹回来了,师父刚回来,他让我来叫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