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破锣嗓子,还特意放大了声音:
“唉洛唉洛唉洛唉
塞洛塞洛类里塞洛里唉洛类
远方的客人请你留下来
远方的客人那请你留下来
唉洛唉洛唉洛唉
丰润的谷穗迎风荡漾
期待人们割下来割下来呀......”
‘霉力冻人’的歌声,唱出了野心、唱出了精神气,也唱得大堂里的食客皱起了眉头——得亏儿是看到这个丑姑娘唱歌了,否则他们还以为这是进了鸭圈了呢.
不过在大堂里,却有一个五六十岁的老汉被唱得汗毛炸立、心惊胆战。
“割下来,割下来,割下来......”
“叮叮叮......”
顺着‘割下来’的歌词,颤抖着筷子还不停地敲着碗沿儿,打出了一副动人的节奏。
“啪!”
老元左手握住右手,“咔哒。”筷子掉落,节奏消失。
“廖,樱,竹!”
嘴里一字一字地蹦出三个字,老元再也顾不得心疼昂贵的早茶,哆哆嗦嗦地站起身,一步一颤地向电梯间跑去。
他讲过那个丑姑娘的照片。
DNW是真的逗你玩,在全球IT产业寒冬,就现在湾湾代工板块的高市值——他们配吗?
不配!
谁都知道,谁都明白,可谁都在刻意忽略了这一点,在从天而降的财富面前,无数人都在憧憬一件虚无缥缈的事情——万一成了呢?
成不了!
老元比谁都清楚,就凭他日日夜夜对湾湾刚上任的那位陈二蛋的研究,就算DNW实现了绝对控股华石,那个操蛋玩意也能给它搅黄了。
泡沫肯定破灭!
跟赵宋一样,湾湾股民老元无比肯定这一点,但是不同的是,他把那个黑天鹅归功在了......政治风险之上。
“小李,不要问,听我说。”
老元边跑边打着电话,“清仓!全部清仓!
五分钟后,我会到达操盘室,我希望在我打开电脑账户之后,能看见我的钱全部在那上面。”
说完,他就挂掉了电话,快步走进电梯。
‘老婆子伺候我一辈子了,临老了,我要带她环游世界,我要给她开个花店,再报个绘画班,实现她年轻时所有的梦想!
至于其他人?
我管他们去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