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都不带,就从京城跑来保定,只为求死的?”
二太太不服气:“你是想说,那位尤姑娘即使真与孙姑爷有关系,也不会是大家千金,而只能是欢场女子了?
呸,也只有你们男人才会自信地以为,欢场女子都是那苏小小,什么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哼!
其实啊,你们男人当欢场女子是能挑挑拣拣的货物,欢场女子当你们男人,那就是人傻钱多的棒槌!
自尽?殉情?那都是从小不愁吃穿,以为情情爱爱大过天的千金小姐们才会做出来的事!”
明二老爷自幼就是家中不受重视的次子,成亲后又是岳父眼里的书呆子,当爹后则是女儿们嘴里的木头老爹。
一来二去,明二老爷的口才彻底退化,二太太一阵抢白,他觉得全都不对,可是哪里不对,他又说不出来,只好闷闷说道:“反正我从未去过那什么欢场。”
二太太噗哧笑了,信心满满地说道:“吴家这事儿,你等着瞧吧,那位尤姑娘,一准儿不是欢场女子。”
二太太一语成谶,随着次日霍誉的到来,吴家的事便有了答桉。
霍誉回到京城的这些日子,一天也没有闲着。
他先是连夜去纪府,向纪勉交差,他看到灵灵儿的真容了,灵灵儿并非崔会,灵灵儿的那个徒弟,也不是崔会的小厮。
纪勉有些失望,百花山的那位身份太过特殊,但凡是与上次的事有关系的人,都是要一查到底的。
就连霍誉这员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爱将,也只能调往骁旗营,就更别提其他人了。
其实崔会这条线,查不查下去无所谓。如果崔会好端端的,那也就不用查了,偏偏崔会如同人间蒸发,便不得不查下去。
就如那家跌打馆的小徒弟,据说是因半夜里在窗前看到菜刀,吓得跑回乡下找师傅,还大病一场,他师傅回到洛阳便到衙门报桉。
因此,小徒弟那里也就不用去查了,该看病看病,该开张开张,再查下去,不但当事人会多心,就连洛阳当地的父母官也会起疑。
而那对祖孙,也不用查,就是过路的老太太和小孙女,看到有人受伤,好心地去跌打馆叫人。
霍誉交了差,却没有说出他对那个戏班子的怀疑,他现在只想成亲,不想惹麻烦。
他回到京城的第二天,便去找宋彦要钱。
宋彦在安国公府排行第三,爵位和他没有关系,他就一门心思要赚钱。
安国公府和长平